其實顧成看上去雖然令人難以接觸，望而生畏，但就是嚴肅古板，嚴謹保守了一些，人是沒什麼架子。
姜尋覺得，關於性格和對待工作的細緻嚴謹這方面，周途和他外公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坐下聊了一會兒天后，顧成起身道：“行了，我去做飯去，你帶她隨便走走，四處參觀一下。”
姜尋也跟著起身：“外公，我幫你吧……”
“你會做飯？”
“……”
姜尋覺得，她就是在自取其辱。
顧成擺了擺手：“不用你幫忙，我一個人習慣了。”
說罷，便走進了廚房。
周途黑眸裡浮起笑，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家沒有讓女孩子做飯的習慣。”
姜尋對上他的視線，臉不由得紅了，拉著他的手往前：“外公不是說了讓你帶我去參觀嗎，走啦。”
周途收回手，順勢環住她的腰：“這邊。”
進了顧成的書房，姜尋一眼望去滿屋子掛的都是充滿了歷史痕跡的花捲，四周的架子上也擺放了不少花瓶器具，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博物館。
她一樣一樣看過去，突然看到了一排的架子上，放了幾張合照。
其中就有外公和周途的。
姜尋走了過去，看著照片的周途，眼睛亮了亮，一邊問道：“周老師，你拍這個照片的時候，多少歲啊？”
“十七。”
“難怪呢，好嫩呢。”
周途眉梢微抬：“嫩？”
姜尋轉過頭，朝他吐了下舌頭：“誇你好看呢。”
周途不著痕跡的舔了舔薄唇，聲音緩緩的：“你穿高中校服的照片，也很嫩。”
姜尋：“……”
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都幾個月前的事了，他居然還記得。
姜尋咳了聲，又重新看向照片架，還發現了顧成和嚴朗的合照，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兩個中年男人。
她好奇道：“周老師，這兩個是誰啊。”
“都是外公的學生。”
“外公學生多嗎。”
“不多，就這三個。”
姜尋想了想，補充道：“不對，應該是四個，你也算。”
周途無聲笑了下，輕輕嗯了聲：“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