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破曉,房間窗簾拉得密實,遮擋了光線,屋內昏暗且曖昧。
“陸、陸、陸時......”葉牧杞想罵人,但苦於還在重重喘息,說不順暢。
她要收回之前的話,陸時讓不溫柔,一點都不!
他只是一開始溫柔罷了,越到後面他就越收不住,如狼似虎的,把葉牧杞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
最後招架不住,她只能在他身下軟成一團,泛著淚光各種求饒。
喘息過後,兩人呼吸漸漸平緩。
陸時讓從她身上下來,側躺抱住她,低頭親了親她額頭,低聲問:
“餓了沒?給你弄點吃的?”
想到她昨晚沒吃多少,夜裡又被折騰了一宿,陸時讓怕她受不住。
葉牧杞渾身無力,骨頭都散架了,低頭把臉埋進他懷裡,聲音又輕又軟:
“不行了小讓哥哥,放過我吧,我又累又困,做不動了......”
陸時讓低笑幾聲,看來她真的是被他弄蒙了,問東答西的。
他揉揉她軟絨絨的頭髮,“嗯,放過你了,安心睡吧。”
正說著,低頭看了眼,她已經睡著了,睡得很安穩。
於是摘掉她的助聽器,給她掖了掖被子,下床到浴室洗澡。
15分鐘後,一身清爽去廚房,給她做早餐。
季瑤從院子散步回來,粥的香氣便撲鼻而來。
順著味道走去廚房,只看見了陸時讓的身影,一臉不贊同地搖搖頭:
“起太早給牧杞做早餐啦,她就是條懶蟲,成天都賴床!以奶奶的經驗看,就這個點,你做好了她也不會起來吃!”
陸時讓突然想到小杞睡著的樣子,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很像蠶寶寶,不禁笑出了聲。
他一邊笑一邊給奶奶盛筒骨粥,“奶奶,我們先吃,今天別去喊小杞,讓她多睡會兒。”
“笑什麼?也就你慣著她,”季瑤用勺子攪拌碗裡的粥散熱氣,轉移話題,“對了,你告辰悅那案子怎麼樣了?”
“收集了一些證據,待會兒出門和顧西洲談。”
顧西洲是律師界的翹楚,陸時讓給辰悅遞律師函的時候,辰悅請的也是顧西洲,但被他無情拒絕了。
廢話,這件事涉及到葉牧杞,顧西洲說什麼都會站在陸時讓這邊,更何況犯法的還是辰悅!
飯後,陸時讓按顧西洲說的地址,開車出門。
把車開到一個分叉路口,向左轉彎進去,就看見一個明晃晃的招牌。
唯正律師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