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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大人,外邊兒有人求見。”
縣衙大人打了個哈欠,眼睛腫得老高,坐在椅子上正準備再打會兒瞌睡,這還沒開始睡,便被人吵醒了,自是不快,皺起眉頭抱怨了聲,“誰啊大早上的!”
衙役跑進來,躬起身子半垂著腦袋回道,“那位沒報姓名,只說是從京都來的,瞧著打扮,像是位官爺。”
“嗯?”縣衙大人那雙瞅著睜都睜不開的眼睛忽的瞪得老大,粗眉一挑,手忙腳亂地將自己頭頂的烏紗帽給扶正,然後瞅了一眼衙役,“愣著幹嘛?!快把人家給請進來啊!”
衙役連答“是是是”跑了出去。
沒多久偃生便同傅九進了衙門。
偃生向縣衙作了個揖,傅九瞅了瞅他,也跟著擺了了個手勢,便見偃生笑道,“陰陽家偃生見過姚大人。”
縣衙亦是抬手回了一禮,“原是陰陽師大人。”
“兩位遠道而來,蒞臨鄙人這小小縣衙可有貴幹?”
偃生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這段時間,不知大人衙中的捕快可有在附近發現過被剝了皮的女屍。”
說到這兒,原本還擺著官家儀態的縣衙,立馬崩不住了,欣喜若狂的問道,“偃生大人可是上邊兒派來協助我姚某破案的?!”
偃生笑笑道,“也可以這樣說。”
聽他這麼一說,縣衙立馬像抓到跟救命稻草般哭訴起來,“偃生大人您是不知,這幾個月我食不下咽,睡不安寢,就是因為這檔子事。從三個月前發現第一具被剝了皮的女屍,到現在已經有了七八具了,又分辨不出面容,這世道不太平,常有人失蹤,雖知道兇手的目標是女子,我們也根本無從下手,也幸得是常有人失蹤,我們又把這檔子事給壓著,這事還沒在阜城傳開,但紙終究包不住火,這被剝皮女屍要是再這樣增加下去,遲早會鬧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三個月,這個三個月裡一點發現也沒有嗎?”
縣衙嘆了口氣,才娓娓道來,“發現是有,第一吧,這兇手定非常人,非妖即邪,所以我們出動了妖司的人去查,妖司的人說很有可能是畫皮鬼,但這畫皮鬼只要披上了人皮便與常人無異,更何況我們阜城青樓妓院遍地都是,根本沒法查。而且他們又說,多得是有特殊愛好的妖怪,也不一定就是畫皮鬼,這更沒法查了。”
說著他還極為不滿的抱怨了句,“要我說他們妖司就是一群吃白飯不幹事兒的,白給他們那麼多俸祿。”
傅九湊到偃生耳朵邊悄悄問他,“妖司是什麼?”
“妖司是朝廷在除京都外在各地府衙增設的一個機構,專門負責妖邪作祟之事。”
縣衙不知他倆在嘀咕什麼,以為他們是在商議案子,等他們說完了才又道,“這第二吧,這兇手十分聰明,只在一座山拋屍。”
傅九這就不明白了,“這還聰明?她只在一個地方拋屍,不更容易被你們抓嗎?”
縣衙搖搖頭,“姑娘此言差矣,既是妖邪,定然神出鬼沒且多出沒於夜間,林子又那麼大,除非是踩了狗屎運恰好碰上,守著林子是定抓不著的。為什麼說她聰明,是因為我們阜城多為平原地勢,所以本地的藥材少,多需要從別處購置,也正因為如此藥材要比別處昂貴許多,所以周遭凡是座山幾乎都快被採藥人們挖了個底朝天,若兇手拋屍於別處很容易被採藥人發現,而她拋屍的這座山叫鬼陵山,因遍地長滿了鬼草又有個古王陵而得名,除非生存能力極強的灌木叢樹,有這種草的地方幾乎不會再長什麼其他植物,也就沒有采藥人踏足這裡。”
傅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縣衙便又道,“第三,她只拋屍於一處,便於我們衙門封鎖訊息,她便更能為所欲為。”
傅九更不明白了,“那你們幹嘛還要封鎖訊息?”
“如若我們不封鎖訊息,整座城都會陷入了恐慌,到時候便會有人趁火打劫,會有更多的人死於非命,後果不堪設想。”
傅九幹笑了兩聲應和著往後退了兩步,又湊到偃生耳邊小聲問他,“我們不是知道誰是兇手嗎,直接把他抓起來不就是了,幹嘛來聽他說這麼多?”
“那畫皮鬼是阜城的風雲人物,若直接將她捉拿歸案,會掀起不小的風波,如果衙門立了案,這事兒便有些棘手了,既然衙門這邊未立案,那事情便好辦得多。”
給傅九解釋完,偃生便抬頭對縣衙道,“姚大人不必擔心,既然姚大人並未立案,此事交由我便是。”
聽他這麼說,縣衙感動得都快給他跪下了,畢竟這事兒若是鬧大了,他頭上這頂烏紗帽定是保不住了。
“姚某感激不盡!!!”
偃生笑道,“大人多禮了,打擾多時,若沒什麼其他事,我們便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