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我是你未過門的夫人,所以今後你我便是一體,還望今後你能......多加照顧。如今我可是孤身一人了,你不會因此拋棄我吧?”柏小妍抬起頭,滿是怯懦地望著陶安泰道。
陶安泰一個心軟,將柏小妍擁入懷中,道:“今生我陶安泰只娶你一人為妻,若有違背,定然不得好死!”
柏小妍一剎那間有些悸動,這番話不過是她的試探。之前見喜意與謝玦對陶安泰的態度,讓她明白陶安泰便是這地位最高的人,而她如今不僅不知自己是誰,還不明確自己身處何處,所以她必須得依附眼前這位男子。
可是讓柏小妍沒有想到的是陶安泰竟然會許下這麼重的誓言,陶安泰的眼神不似作假,讓滿腹算計的柏小妍有一瞬間的愧疚之情。
見柏小妍久久不回覆,陶安泰緊緊將柏小妍抱住,再道:“你莫非不信?你若是不信,也沒有關係。”
陶安泰說完將柏小妍放開,柏小妍正奇怪時,便見陶安泰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道:“這是你的匕首,我將這匕首還與你,若你不信,你可以用這匕首將我的心掏出來,看看我是否真心?”
柏小妍嚇了一跳,陶安泰竟然願意將命送到她手中,看來這陶安泰當真是對白小姐情根深種,可是現在她卻都不記得了,她又怎麼擔的起陶安泰這般深沉的愛意,將陶安泰手中的匕首退了回去,道:“並非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如今根本不記得我們以往的事了,我一時未能坦然接受。”
陶安泰聞言,有些黯然,但還是將匕首放回柏小妍手中:“你拿著它,以後可以用來防身。看來是我太心急了!”
陶安泰說完轉身離開,柏小妍的手卻神使鬼差地拉住了陶安泰,脫口而出道:“你莫要這麼傷心,我只是現在還未想清楚,給我一段時日,讓我想想,到時候我們——唔”
柏小妍話還未說完便被陶安泰強行擁入懷中,朱唇被陶安泰堵上,口中未完的話吞入腹中。陶安泰的吻一開始十分霸道,見柏小妍沒有掙扎,嘴上的動作放柔,微涼的唇附在那張朱唇之上,慢慢摩挲著,後又輕輕撬開牙關,讓柏小妍沒有一絲防備。
也不知過了多久,柏小妍被陶安泰吻得失去了方向,迷迷糊糊地環住了陶安泰的腰,呼吸都開始有些不順暢,兩頰緋紅地軟在陶安泰懷中。
直到被陶安泰放開後,柏小妍才得了空隙大口喘氣,陶安泰好笑地抱住柏小妍,道:“傻妍兒,以後你可以用口呼吸的。”
柏小妍緋紅著臉,沒有注意到陶安泰的稱呼,一雙玉手無力地捶了捶陶安泰的胸口,嬌羞道:“你真無恥,都怪你!”
後來似乎想到喜意與謝玦二人,柏小妍連忙將臉埋入陶安泰懷中,帶著哭音道:“完了,他們都還在呢!”
陶安泰朗聲大笑:“放心,他們二人早已退了出去。”
退了出去?柏小妍聞言探出頭來,環視了一圈廂房,果然二人都不在,抬起頭奇怪道:“他們二人何時出去的?”
“在我與你說話時,他們二人便識趣地離開了。”陶安泰颳了刮柏小妍的鼻子,心情大好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他們二人都在,那一幕被看了去。”
“即使被看了去也無妨,你很快就是我的夫人了,我們做的事有什麼錯?”陶安泰在聽到柏小妍稱呼自己為自己未過門的夫人之時,心中的喜悅前所未有,恨不得立即將柏小妍娶進家門,所以這番話說起來十分理所當然。
“你、你真的十分無恥!”柏小妍憋了許久終於說出這句話,雖然沒有了以往的記憶,但是柏小妍在聽到陶安泰的話時十分無措,找不出如何形容陶安泰的話,侮辱人的話也只有這麼一句。
“你與以往一樣只會訓這麼一句,既然你說我無恥,那我便無恥給你看。”陶安泰欺身上前,薄唇向柏小妍靠近。
柏小妍立即反應過來,躲開了陶安泰的吻,推開陶安泰的身子,心一陣亂跳,方寸大亂道:“你你你、你不可亂來,即便我是你未過門的夫人,我如今還是清白的女子,你我不可做這般有辱斯文之事。”
陶安泰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早些娶你入門。”
“這事以後再談,你先出去,讓我獨自考慮吧。”柏小妍按耐住心中的慌忙,假作鎮定對陶安泰道。
陶安泰點了點頭,對柏小妍道:“那我先出去,我會讓丫鬟們不來打擾你。”
“嗯!”
陶安泰出門之後,柏小妍陷入沉思,陶安泰突然的話與吻都讓柏小妍措手不及,她本來的計劃本非如此,雖然有心依附這男子,但是絕對不是以成為他夫人的這種方式,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可是她的心卻不受她的控制,唇間殘留的溫度讓柏小妍有些回味,手慢慢附上朱唇,思緒早已飛到方才的那一幕當中。
話說陶安泰出了廂房後,轉身出了院子,院子外早已有謝玦、李嬤嬤與喜意三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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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眼喜意,陶安泰臉上的笑意不再,漠然道:“你在小姐門外候著,記住任何人前去打擾。”
“是,奴婢告退!”喜意垂首欠身,受命後轉身進了院子。
“你們二人隨我來!”陶安泰話語結束後,沉著臉越過二人向前走去。
謝玦一臉擔憂地望著李嬤嬤,李嬤嬤眼神示意謝玦稍安勿躁,蒼老的手附在謝玦手背上輕拍了兩下。
陶安泰進了書房,坐在書房中央的太師椅上,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何我出去了這麼一會兒,你們就給我鬧出這麼一場戲來?”
“公子,這事是——”李嬤嬤上前一步,蒼老的聲音中充滿了安定,可是不等李嬤嬤話說完就被謝玦截去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