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所發生的一切,將會一字不落、一件不落的傳進那一位的耳中,那時候,他就會知道,自己沒有幫助司馬臺縣。
而又那一位的手段,絕對會認為自己叛變,那時候,上天入地,必殺自己。
四面楚歌的情況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再重新尋找一個後臺。
而精明的後臺,有底蘊的後臺,根本就不是那麼好找,短時間裡更是不可能。再說了,就算找到了,人家未必會要自己啊!
但是,如今卻是有人向自己丟擲橄欖枝,寧風自然不可能就遮掩一口拒絕了。
相反,他還是半答應,任何的事情都可以商量的。
可以說,陶安泰的出聲,正好符合寧風心中的所想。
陶安泰道:“哦?這就是你的條件?說吧,你想要讓我扳倒哪一個人。但是,我在這兒可是有著前提,對於那些清官好官府,我可是不會對他們動手的。你可要想清楚。”
清官、好官,只要對百姓有利的官員,哪怕是他的能力淺薄,但是,讓陶安泰對他們動手,打死陶安泰也不會答應。
官員亦得,可是清官難得,好官難得啊。
雖然寧風也是人才,不可多得,可是,和那些真正為百姓做事的官員相比,在陶安泰心中,還是認為他比不上。
當官者,福澤的是數以萬計的百姓,而人才,固然發揮得好,妙用也是無窮,可是,在陶安泰的心中,說什麼都比不上。
寧風搖搖頭道:“放心吧。我所說的這個官員個這一件人口販賣的事情,有著關聯,甚至可以說,此人乃是除了那個神秘莫測無所不能的幕後老闆之外,整件事情就屬他在操控,在整個集團中,他排行第二。僅次於那一位之下。”
說這話的時候,寧風眼中有著深深的忌憚,除此之外,有的就是一種仇恨,猶如是奪妻殺子之仇一般。
聽到寧風這話,陶安泰沒有立刻接過話來,相反,他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了起來,露出了凝重之色。
對於寧風背後那個神秘的幕後老闆,陶安泰內心已經有著猜測,位高權重,位極人臣,僅次他之下,必然也是一個大人物。
這個集團最高的老闆,是一個別人無可撼動的存在,哪怕是當今聖上,也不會輕易的動彈他,因為,一旦動了他,所引起的連鎖反應,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整個大陶都會震動。
為首的一個如此的厲害,那麼,此時從寧風口中說出的這個人——排行第二。肯定沒有那人那麼厲害,但是,要知道,能夠力壓眾臣,超越了司馬臺縣這個刑部侍郎,排行第二,如此看來,他的力量,遠非司馬臺縣能夠比擬的。甚至,司馬臺縣給他提鞋都不配。
固然這話說起來,有點誇張,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就容不得陶安泰好好的思考。
動了甚至是殺了司馬臺縣,陶安泰知道自己要承擔很大的風險,乃至可以說,已經是他最大的能耐了。
現在要讓他去對付一個比司馬臺縣還要厲害傢伙人物,自己不是在刀尖上行走,嫌命長嗎?一不小心,還會被刀反割。
但是,對於寧風,陶安泰也有著將之收服的決心。若不是寧風不想太過高調的話,恐怕,以他的才能,此時絕對不會僅僅是一方城主,達到司馬臺縣的程度,甚至超過,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是陶安泰的直覺。雖然說這是直覺,可是,這直覺有時候是非常的準確,而且,陶安泰乃是大陶太子,儲君之姿,未來的大陶聖上,一舉一動,一念一動,都是代表著大陶的走向。
他的直覺,更是可怕,準確。
“這個地方人多,我們回去再說。”
陶安泰決定好好的想想,看看是否真的要因為寧風的緣故,而像一個二品官員乃至一品官員動手。
無論是二品官員還是一品官員,一旦動手,其背後所牽扯的勢力太多太多,一個不慎,大陶朝堂就會陷入混亂之中。
容不得陶安泰胡來。
其實,每一個上三員背後所代表的都是一個又一個的龐然勢力,不管動哪一個都是非同小可。
其他時候,陶安泰也不想動。若不是這一次事情比較特殊與複雜,不然的話,陶安泰才不會直接出手殺死司馬臺縣呢。
也幸好司馬臺縣這人,能力固然高,可是為人高傲,又因為是從布衣出身,不像其他的上三員那樣,原本便是士族之身,牽扯的利益上到先皇時期,甚至,前朝。
京城是大陶的首都,沒錯,集經濟、政治、科技等於一身的大城市,可是,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京城之中,存在著諸多的勢力,勢力盤根錯節,如同樹枝一樣交織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京城是榮耀之地,同樣也是,昏暗之處!
在陶安泰思索的時候,一行人很快的便是來到了城主府。
寧風望著眼前高大輝煌的城主府,眼中有著懷念之色,想當初,不久前,自己是居住在這兒,如同老爺般,雖然,如今自己也是住在這兒的,可是,卻是以階下囚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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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猶如鴻溝一般的巨大。
寧風也不是那種患得患失之人,若是自己沒有失去寧城城主的位置,那麼,自己就不會擺脫背後之人的擺佈。
沒錯,寧風知道,從自己失去城主之位時,自己就逐漸的走向h自由,哪怕是身後的那人,也不可能在牽著自己的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