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見,陶安泰的這一招有多麼的強大!
司馬臺縣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再抬頭看了眼前面的白衣飄飄的少年。
只見,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不是劍不是刀不是弓不是刃,是一件司馬臺縣沒有見過的東西。
黑不溜秋的。
上面還有著煙在冒著,如同是那東西著火了一般。
再看它的模樣,有著一個黑黑的管道,不長,卻又給司馬臺縣一種堅固非常有勁的感覺,管道的一頭,正是對著自己的胸口,也是那兒再冒煙。
除了管道之外,好像還有著一個似紐扣又不是鈕釦的開關。或者是扳手,也一點都不為過吧。
剛才,眼前這人,就是扣住這個位置,發出那強硬,強勢,不可一世的攻擊。
“這是什麼?”
司馬臺縣開口問道,眼中有著好奇。
他的聲音有氣無力,一副病怏怏,要死的模樣,事實上,他也確實是要死了。如今,支撐著他的是他的意識,堅強的意識。他實在是想不通這東西是什麼。恐怕,也唯有讓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他才會安然的走。
陶安泰道:“這是火槍!”
“火,大火的火,代表著威力無窮,堪比火焰。槍,長槍的槍,代表著它的攻擊範圍廣,可以百步殺人。”
“火槍?大火的火,長槍的槍!”司馬臺縣喃喃自語,最後仰頭大笑,“哈哈”出聲,“不錯。不錯。不錯!這名字非常符合這東西的威力!”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司馬臺縣眼睛巴拉巴拉地盯著陶安泰,眼中有著乞求。
“問吧。”陶安泰嘆息了一聲。
若不是站在了對立面上,陶安泰真的不想殺了他,每一個人才都是國之棟樑,不可或缺的成分,每一個都能夠幹出一番大事出來。
可是,從剛才的對話中,陶安泰已經知道,司馬臺縣這種人已經勸服不過來收服不了,他入魔已深。
對於這種人,只能夠殺了。
好鋼也得用在刀刃上。若是,用在邪路之上,與其留著,讓它破壞安定的社會,危害到社會,不如,直接摧毀了它。
一個人才是寶貴,失去了是痛惜,可是,和全天下全社會的百姓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全天下那麼多,基數那麼大,什麼沒有,人才有的是。只是,沒有發掘出來而已。
“看在你為一代人才的份上,你有什麼不懂想問的,儘管問吧。”
陶安泰道。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司馬臺縣勉強露出一個微笑,道:“謝謝。”
“我想問的是,這東西,不,是火槍,是你研製的嗎?”
司馬臺縣眼睛放著亮光,緊緊地盯著陶安泰,期待著他的回答。
陶安泰躊躇了一會兒,點點頭,道:“是的,這火槍,是我研製的!準確地說,是我和我的團隊研製的!”
這東西是他發明的沒錯,主意方法之類的,都是他提出,策劃出來的,不過,實踐上面,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而是有著整整一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