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是要自己爭取的。既然他都主動將臉送到自己的面前,那麼,自己豈有不打的道理。誰叫,自己是那麼一個善良的人!
“你……”
那個出聲的書法大家聞聲,頓時,老臉上浮現出了嗔怒之色。這一頂帽子扣得也太狠了。直接將那些無法為國家效力的有才華的青年,給擺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上,若是,自己在阻攔下去,豈不是,要引起那些有才華青年的公憤,那時候,他們對自己狂轟亂炸,筆伐口誅,自己哪裡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好了好了,既然沒你的事,你就先退下去吧。”陶安泰揮揮手,如同趕蒼蠅一般,有著說不出的嫌棄。“不要打斷我跟兩位大人的說話。”
出聲的這個書法大家胸口一陣起伏,恨恨地看了眼陶安泰,若是眼神能夠殺死人,不知道陶安泰得被他殺死多少次。
隱約之間,他將目光看向司馬臺縣,卻是見得後者點點頭,他才作罷,只冷哼了一聲,便是退到了一邊。
“我道是為何,會有人自找不痛快,原來他是屬於司馬臺縣這邊陣營的人。”
陶安泰將他的小動作收之於眼底,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他會主動跳出來給自己打臉,原來,他的臉本身就是用來打的。
自己不打白不打。
這只不過其中的一小段插曲,於整體而言,根本就是無關痛癢。
陳武雄道:“你說說看其中可有什麼深層?”
他的目光中透露著期待。說實在話,他也無法看出這兩張紙的不同所在,若是可以的話,他也不會將希望寄託在陶安泰的身上。
別人終究是別人,不如自己的靠譜,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寧’公子你有話就說,不必藏著掖著,本官也是很好奇,你這所謂的深層,有著何種的玄虛!”
司馬臺縣也是出聲。他也是發自內心的想要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不同,以便自己下次可以更進一步,讓人無法看出破綻。
不過,話又說回來,司馬臺縣並不認為陶安泰真的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
陶安泰開口道:“既然兩位大人,都這般的想知道,那麼,草民我就說了。”
左一口草民右一口草民,陶安泰的演技可謂是強到家了,這其中,愣是沒有半點的不對地方,那樣子好像他真的是草民。
若是讓陳武雄、司馬臺縣等人知道,眼前這自稱“草民”的少年,乃是,當今大陶王朝的太子,不知道會做何感想。恐怕,會高呼這世界也太玄妙神奇了!
陶安泰一字一句地開口道:“正所謂字如其人。之所以會有這麼一個詞的出現,其實,是有著根據的。
字,乃是一個人的精氣神所凝聚的。一個人的精氣神是如何,那麼他寫出來的字,也就如何。
就好像剛才那位出聲的書法大家,寫出來的字,定然是隱隱約約透露著一股狹義,字型間的筆畫筆算間隔得會非常的小。”
聞聲,其他的書法大家族頓時將目光看向了之前出聲的那一個書法大家。隨即,看向陶安泰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訝。還真的別說,他說的竟然是對的。那個書法大家寫得字,筆畫之間的空隙非常的小,甚至可以說,有的是連在了一起。本來,他們以為這沒什麼,畢竟,有著許多人寫的字,也是如此,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現在聽別人特意說了出來,頓時,感覺其中似乎有著貓膩!
那個之前出聲的書法大家眉頭皺了起來。好端端的怎麼又將戰線燃燒到了自己這邊,當真以為自己好欺負的啊?
這時只聽陶安泰又繼續道:“之所以會這樣,實則,是因為此人心胸狹窄,只為了一己之私,可以棄整個天下的利益於不顧!故而,寫出來的字,才會如此。這是因為他的精氣神,本身便是隻放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而不在他人大眾的身上!”
“你……”
聞聲的那個書法大家大怒。這已經是赤.裸裸的攻擊,人身攻擊,心靈攻擊。
這話傳出去,恐怕,自己的名聲將會一跌再跌!
“我什麼我。”陶安泰聳聳肩,微微一笑,道:“現在是不是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啊!沒事沒事的,畢竟,我說的都是事實!”
既然是司馬臺縣那個陣營的人,也就是自己的敵人。對待敵人不能心慈手軟,對他們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就算是死,也得讓別人死在自己的前面……
這個書法大家殺人的心都有了。這白衣少年還真的是什麼都敢說了。
他上前一步,對著陳武雄、司馬臺縣恭敬一拜,道:“陳大人,司馬大人。此子完全就是在胡攪蠻纏,當真的將之轟出公堂。否則,公堂當真也會變成了一個汙.穢之地!
草民從未得罪過他,可是,他卻是這般的人身攻擊、心靈攻擊,抨擊著草民。由此可見,此子絕對是不懷好意,目的極有可能會擾亂公堂!
還請兩位大人,可以儘快定奪,將之轟出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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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武雄和司馬臺縣還沒有說話,陶安泰便是搶先一步,道:“怎麼?惱羞成怒了!是不是我說到你的痛處了!其實,這種事情,也沒關係。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都是會將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這個我懂的!”
陶安泰一副我很是瞭解你,很是懂你的表情。
那個書法大家:
怎麼自己說什麼?他都能夠從中挑出刺來,從而諷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