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支吾:“我……”
“好了,算了,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在談。談多了傷咱父子的感情。”寧風罷罷手道。
寧遠:“”既然知道,您還來找我問話?爹一看您就是吃飽了沒事做。
寧遠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父親寧遠一眼,低聲道:“那爹,四叔我們還救嗎?”
“救,當然得救。”寧風斬釘截鐵道:“可以說,若是沒有你四叔就沒有如今的你老爹我!”
“那怎麼救?”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提起這個,原本臉上佈滿著怒氣的寧風,難得露出一絲的笑容,沉聲道:“幸好你爹我還是有點能力,上面的人還是將你爹我看得極重,否則,你四叔真的了這樣白白的犧牲了。”
從袖袍中取出一封信,展開,信上的內容竟然和柏小妍陶安泰他們看到的大同小異,不過,比柏小妍他們要更加的詳細,甚至,還有短暫的措施。
“我將寧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上傳給上面,上面不出一天,就好給我傳信了,而且,還派來了一個大官員,幫助為父渡過難關。”
“派來大官員?”寧遠一愣一愣。這個大官員究竟是何等的大人物,竟然能夠讓父親大人如此的喜悅,轉憂為喜,究竟是誰竟然能夠比得上欽差大臣!
“爹,上面究竟派了哪一位大官下來啊?”
寧風微微笑道:“刑部侍郎司馬臺縣。具體的你自己看看。”將書信交給寧遠。
寧遠仔細一看,隨即大驚:“爹,來的竟然是刑部侍郎啊!司馬臺縣可是出了名的嚴厲、狠辣。被人稱為‘鐵血侍郎’啊!爹,咱究竟上了京城哪一位大人物的船啊!”
能夠調動刑部侍郎,其身份定然大的嚇人!
寧風微微一笑,寧遠乃是他的兒子,完全值得傾訴,告訴道:“實話告訴你也無妨,為父搭得乃是當今三王之一壽王的船。而且,為父可以告訴你,不久的將來,壽王的權力會越來越大,到時候,為父的地位也就水漲船高。”
“那就得先恭喜爹了!”寧遠高興道。爹的權力越大,自己也就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為所欲為了!
宇文池、柏小妍、陶安泰等人則是站在一旁。至於那個跪倒之人,他們也不陌生,赫然是原寧城城衛軍統領蔣弦。
柏小妍、陶安泰他們討論了好一會兒,盡皆知道時間緊迫,三天之後刑部侍郎司馬臺縣就將徹底的降臨寧城,那時,司馬臺縣的品級比欽差大臣陳武雄還要高,到時,公堂主導的就是司馬臺縣了,那時,他們之前的努力就付之東流,功虧一簣!
他們認識到如今形勢之緊迫,時間之緊迫,為此,連忙召開公堂,當眾審訊蔣弦。
目前事情若是想要更近一步、更深一層,唯有從蔣弦身上下手,也唯有如此。
“啪!”
陳武雄一拍驚木,沉聲道:“蔣弦,本官知道,這件事販賣人口單憑你的權力還做不到,將你背後的人說出來,本官會對你網開一面,格外開恩!你可要好好的把握這機會!是選擇活下來還是選擇死亡?生死只在你一念之間!”
蔣弦看了眼陳武雄,隨即,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柏小妍、陶安泰二人的身上。
都是這一對賤男賤女,這一對狗.男女,所以自己才會落得如此的不堪,成為階下囚!不然的話,自己如今恐怕還在青樓之中睡紅牌呢!
你們不要讓我有出去的機會,否則,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那個“柏靈”長得還不錯,自己可以將她狠狠的蹂躪一番,再殺了她!如此,自己的心頭之恨,才會消失。
陳武雄眉頭一皺,他發現蔣弦眼中那雙充滿淫.穢的瞳孔,竟然放在柏小妍的身上,罪不可赦!
“啪!”
“本官問你話呢!蔣弦,回答本官!”
蔣弦輕蔑的看了眼陳武雄不答話,目光依舊放在柏小妍陶安泰身上,尤其是柏小妍的三點。
陶安泰心頭怒火沖天。“柏靈”可是本太子的女朋友,你一個小小的城衛軍統領也敢如此看她,況且,如今的你還是階下囚!
“欽差大臣,如此刁民,哪怕是再如何的教導也難以改邪歸正。我個人認為,應該對其用刑!重刑!”陶安泰作輯,沉聲道。
陳武雄詫異地看了眼他,沒想到他如此的“小氣”,不過,如此正好,自己就想對蔣弦用刑呢!
想想也是,沒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被這樣的人時刻注意著呢!
“用刑,正合本官之意!”
“啪!”
欽差大臣陳武雄一拍驚木,喝道:“來人,用刑!如此冥頑不化之人,唯有用刑才能夠應對!”
“用刑重刑!讓蔣弦連站都站不起來!”
聲音到最後,殺意凜然。
蔣弦臉色露出恨色,這是對於現場所有人的,臀部屁股)被打是痛,可是也糜滅不了我內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