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拳拳相撞之後,只響起了一聲沉悶的“砰”的聲響。
然後兩秒鐘之後,以我和查龍斌為圓心,我的力量和他的力量相撞,所産生的“爆炸”餘波才開始向著周圍輻射而去。
我和查龍斌我們兩個都沒有動,而此時我和他身上,各自覆蓋的異能光芒也已經散去了。
整個我的家,先是所有窗戶上面的玻璃,一瞬間被震得粉碎。
然後是我爸媽臥室裡面的傢俱,也在一瞬間變成了粉末。
“爆炸”産生的氣浪,把整個屋子裡面的粉末吹的是漫天飛舞。
盡管此時我和查龍斌的眼睛中,都不同程度的飛進去了粉末的殘渣,但是我們兩個都不敢用手去揉。
只因我們兩個還沒有分出個勝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由於宋波和梁權臣他們倆,是被衣櫃給壓在身下的,所以剛剛“爆炸”的餘波並沒有傷害到他們。
此時他們倆一邊用力的咳嗽著,一邊拍打著身上沾著的傢俱粉末站了起來。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等空氣中飛舞的傢俱粉末逐漸的散去之後,宋波和梁權臣看到他們的大哥和我,保持著拳對拳的姿勢站立不動,他們連忙上前檢視起來。
當宋波的手觸碰到查龍斌赤裸的胳膊的時候,他“哎喲”大叫一聲,然後倒吸著冷氣,手瘋狂的甩動著,看他的這個樣子,跟被開水燙到了一般。
“大哥,你的身上怎麼這麼燙?”
宋波一邊看著逐漸起了水泡的手,一邊緊張的詢問著查龍斌。
但是查龍斌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他並沒有回答宋波的話。
這時,一旁的梁權臣對著一臉痛苦表情的宋波使了使眼色。
“宋波,你看你剛才摸了大哥一下,大哥他都沒反應,我想如果我們倆趁現在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幹掉穆天的兒子,那麼我們也算間接的報了穆天帶給我們的家破之仇,同樣也替大哥報了人亡之仇。”
宋波一邊朝著自己起水泡的手使勁的吹著氣,一邊擔憂的道:“可是你也看到了,剛才我碰了大哥一下,我的手就被燙的滿是水泡,誰知道如果我們碰穆天兒子的話,會發生些什麼呢?”
梁權臣一臉鄙夷的表情看了看宋波道:“你小子怎麼越混膽子越小了?不就是被燙了一下嗎?你要是不敢,就老老實實站到一邊看我的,廢物。”
也許是這一聲廢物,徹底刺痛了宋波那顆搖擺不定的心,他濃眉一凝。
“姓梁的,你還真別看不起我。你不要跟我搶,我一定要先下手砍穆天兒子一刀再說。”
說完,宋波就開始在地上厚厚的傢俱粉末中,尋找他們的折疊砍刀。
但是他基本上把他們倆走過的路給摸索了一遍,也沒找到它們的折疊砍刀來,看樣子他們倆的刀,也已經隨著剛剛“爆炸”的餘波而變的粉碎了。
不死心的宋波跑出了臥室,然後跑到廚房拿來了一把切菜刀,一把剔骨刀。
他把切菜刀遞給了梁權臣,自己拿著剔骨刀就準備上前先捅我幾下再說。
此時,他們倆在我和查龍斌旁邊搞的這些小動作,我和查龍斌難道都聽不見?看不到嗎?
當然不是,實在是因為,剛剛我和查龍斌的拳頭碰在一起的時候,就彷彿是兩塊擁有不同磁極的吸鐵石撞在了一起一般,我和他的拳頭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而我們倆的身軀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根本動彈不了,此時此刻我想我們倆唯一能動的也只有各自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