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我一看原來是去找警察的那位年輕人在喊。
而大姐他們一看原來是這小子回來了,他們四個人的臉馬上變了一個顏色。
由於人太多,所以他們也看不到去找警察的這位年輕人,是否真的把警察給帶了過來。
阿剛一把把我抱在了懷中,然後利用自身身材魁梧的優勢,猶如一臺武裝坦克一般,他橫沖直撞的硬生生在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豁口,然後大姐、大樂、光頭跟隨著阿剛的步伐從這個豁口處跑下了火車。
下了火車的他們不敢在原地停留,又馬不停蹄的朝著出站口的方向疾馳而去。
等出了出站口來到了火車站前的廣場上的時候,他們四個才共同的長舒了一口氣。
這時一直把我懷抱在胸口的阿剛把我放了下來,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而彷彿是異性相吸的磁鐵般,我朝著出站口的方向望去,因為我從那裡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沒過多久,一頂讓人熟悉的黑色毛線帽,首先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被我發現,直到這頂毛線帽距離我們這裡越來越近,我才終於可以肯定,果然是他。
而大姐他們此時也發現了那位去找警察的年輕人,他們的臉色再一次的集體一變,然後顧不上繼續休息。
大姐一個眼神,阿剛繼續把我懷抱於胸,就準備繼續跑。
這時,頭戴黑色毛線帽的年輕人看到大姐他們又準備跑,他遠遠的就開始喊道。
“你們別跑了,我沒找到警察,我是一個人下來的,你先放開我的那位兄弟再說。”
大姐他們四人聽到了年輕人的話之後,一臉將信將疑的表情朝身後看去。
果然,一路之上除了年輕人之外,哪有警察的身影。
直到這時,大姐他們四人臉上的表情終於有所緩和,而阿剛也把我給重新放了下來。
從他們依舊氣喘籲籲的樣子來看,就算真有警察來了讓他們跑,估計他們也跑不出去多遠了。
年輕人終於來到了我們的面前,我從他的神情上看來,跑了這麼遠的路,他也僅有一點小喘氣而已,看來他的體質跟我有一拼。
雖說他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畢竟我還不知道他的底細,他就這樣盲目的跟隨我們下了火車,並且自投羅網來到這裡,難道他不害怕嗎?
大姐笑吟吟的看向了年輕人,對著他道:“好小子,又一個有膽色的小子,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像你們倆這樣的人了,但是如非生活所迫,我還真想放過你們倆,不過既然都已經來了,那麼你就跟他一樣補償我們一下吧。”
年輕人笑了笑道:“我就是這麼個意思,這個哥哥拜託我去找警察,但是我找遍了整節列車,都沒有找到警察的身影,我辜負了他的希望,所以今天你們打算怎麼樣都要算我一份。”
聽完年輕人的話,大姐再一次對著他露出了贊許的表情來,但是贊許歸贊許,他們卻沒有放過我們倆的意思。
大姐簡單的給阿剛他們三人佈置了一下任務,然後他們四人就一人一個角,把我和年輕人圍在了中間。
然後我們倆就在他們的“脅迫”之下,跟隨著他們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一路上的行人,紛紛對我們這樣奇怪的走路陣型行注目禮。
而此時大姐他們的內心中,其實也在劇烈的波動著,因為他們生怕我們倆會大聲呼救,畢竟現在還是白天,而路上的行人又很多。
但是隨著越走越偏僻,行人也越來越少,我和年輕人依舊是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們,這讓大姐他們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可以放了下來。
在路上,我和年輕人一直在小聲的竊竊私語。
在我和他相互的自我介紹了一下自己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他的名字叫鐘晨軒,而他的年齡還沒有我大,我比他還大半歲,他由於家庭的原因,上完初中之後就沒有再繼續讀書,而是流轉於祖國各地,過著打工的生活。
盡管我和鐘晨軒一直在小聲的竊竊私語,但是大姐他們看我們一直很老實,也就不再管我們在聊些什麼。
鐘晨軒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然後悄悄的在我耳邊說道:“星語哥,你看他們把我們帶的越來越偏僻了,一會兒如果他們要是準備傷害我們的時候,你一定要緊緊的貼著我,讓我來保護你,說實話他們四個蝦兵蟹將還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一會兒如果你看到了什麼令你驚奇的事情,你一定不要驚訝並且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聽到鐘晨軒這樣說,本來我還不確定的內心終於敢確定下來了,他果然是一名異能者,而且照他這種情況來看,應該是還沒有被天山學院發現的自我覺醒的異能者。
我對著鐘晨軒點了點頭,並且決定一會兒如果發生沖突的話,我是不打算出手了,因為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會是什麼屬性的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