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吳擇天多解釋什麼,而我也根本沒有機會去給他解釋,因為他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邊,跑到了魔天匙停留的地方。
只見飛到了我獨立空間之中的魔天匙,伴隨著一陣七彩光芒的浮現,一個一身古裝打扮的中年男子的浮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徐福對於蘇星瑤三人的到來並沒有表現的十分詫異,因為他相信能得到我這個空間的主人所認可的人,那麼一定會是自己人。
徐福的浮影對著蘇星瑤他們三人雙手交疊的作了個揖,好像他們古人對於這些禮節是十分看重的。
對于徐福的作揖,蘇星瑤和楊毅表現的還算正常,他們倆都微微躬了躬身子,並對著徐福報以微笑。
倒是吳擇天明明不會古人的那一套社交禮儀,卻還非要學著徐福的姿勢跟他作揖打招呼,因此他的作揖姿勢,就好像是動物園中討食的狗熊一般,顯得十分的憨態可掬。
看著吳擇天的這個揖,我不知道徐福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我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丟人丟到古代人面前了。
這時楊毅不動聲色的來到我的身邊悄悄的說道:“星語,你今天給我帶來的這些震撼,使我對於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盡管我一直以來所堅持的無神論被現實所擊碎,但是此時我十分感謝你給我帶來的這一切。”
楊毅對我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徑直來到了徐福的身前,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準備去跟徐福溝通一般。
看著楊毅堅毅的背影,我的心中卻有著不小的負罪感,因為以楊毅的能力和素質來看,他在軍隊中的未來一定是不可限量的,但是因為我的原因,他有可能會因此陪我走上一條危險的不歸路。
蘇星瑤看到我臉色的變化,她善解人意的來到了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
感受著她溫暖柔弱的小手,我的心境彷彿豁然開朗一般。
部隊裡有首歌唱的好:“你不扛槍我不扛槍,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誰來保衛她。”
如果今天我們這些“小我”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給我們身後的千千萬萬“大我”們帶來了生活的希望,那麼我們的付出就是值得的。
什麼前途?什麼榮譽?這些都是虛的。
我想楊毅他肯定是早已看透了這一切,所以才選擇站到我們這條戰線之上,和我們並肩作戰。
想到了這裡,我心中對於拉楊毅下水的“負罪感”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扭過頭看了看身邊的佳人,我對著蘇星瑤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來。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我的思想陷入了死衚衕中,但是善解人意的蘇星瑤,卻總能在第一時間內感受到我心中的苦惱,然後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會給我激勵,使我能夠茅塞頓開。
人生能得一此知己,又夫複何求呢?
我拉著蘇星瑤的手,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吳擇天和楊毅他們倆,跟徐福相互的聊著些什麼。
從他們三人間不時爆出的驚呼聲,又或者是嘆息聲中,我能夠感覺的出來,經過這一場“兩人一魂”跨越千年的交談中,我們未來所要走的路已經漸顯雛形。
離開我的獨立空間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從楊毅和吳擇天他們倆人的臉上能夠看出,他們和徐福的這一次會面獲益匪淺。
他們看時間已經很晚,就和我道別準備離開,本來我還想親自把蘇星瑤給送回去,但是此時的我感到十分的疲累,這種累並不是肉體上的累,而是精神層面的累。
我的這一表現他們三個是看在眼裡的,為了讓我放心,吳擇天拉著楊毅拍著胸脯向我保證,他們一定會安安全全的把蘇星瑤給送回去。
蘇星瑤也在一旁安慰我,讓我早點休息,還說有吳擇天他們送她回去,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略微一思索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把他們三人送出門外,我晃晃悠悠的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我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趴在了床上。
十秒鐘不到,我就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今天的我,實在是太累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當我起床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痠痛。
看來我的異能可以為我療傷,但是運動量過大産生的肌肉痠痛,我的異能好像並不能給我恢複。
我努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到了中午,隨手給蘇星瑤他們打了個電話,就來到洗手間準備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