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季月本來臨近瘋狂,在聽到這麼大的聲音之後,人反而變得淡定了不少。
可能是太過心虛了。
在覺得全是別人的過錯,不是自己的過錯的時候,才會變得激動猙獰。
她開口說道,“巧合,純屬巧合。”
李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本宮本就不相信你,只相信自己,你做這麼多,沒有任何必要。”
蕭季月的臉一下子就變了,“你都把本宮害到冷宮裡來了,你還想怎麼樣?”
對她下手的從來就不是她,就算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為什麼要把這些全都算在她的頭上?
她憑什麼算在她頭上?她什麼都沒有做過。
李瑜一臉厭惡的看著她,“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到冷宮來,與本宮關。”
她最討厭別人冤枉她了,本來就夠討厭她,對她沒有耐心,她還在這裡胡攪蠻纏。
蕭季月十分激動,滿含怨恨的看著李瑜,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可能,肯定是你,就是你想害本宮!”
皇上說是他,她那麼愛他,對他那麼好,她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他,他怎麼可能會那樣對她。
一定是另有其人,皇上就算想把她廢了,好給別人讓位置,也不會用這麼齷齪的手段。
其他妃子,根本就不敢。
李瑜簡直生氣到了極致,她最討厭別人汙衊她了,她又最討厭解釋了。
因為她解釋得再清楚,都感覺說不動的樣子。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手,放得極為端莊。
然後,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去,字句鏗鏘的說道,“是本宮,那又如何?”
蕭季月被她逼得一步一步往後退,最後還是把春花的手給緊緊的抓住了,兩人依靠著,才穩穩的站立著。
她轉頭,對著門口的方向,大聲喊道,“皇上!皇上,你聽見了嗎?是她,是她害的臣妾!”
李瑜撇嘴笑了笑,“皇后娘娘,您的意氣風發呢?盛氣凌人呢?不可一世呢?哪兒去了?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好像看到了滿大街都能瞧見的潑婦。
蕭季月的嘴微微的動了動,竟說不出來反駁的話。
她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說道,“你到底來冷宮幹嘛?本宮一無所有,不怕你。”
以前,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會三思而後行,但是現在,她都被打入冷宮了,所有的面子都已經沒了,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皇上沒了,面子沒了,她死了都無所謂。
李瑜一副不太關心她說辭的樣子,隨便站了一個地方坐下。
這站久了,累得不只是腳,全身都累。
等坐下之後,她才慢慢的,不慌不忙的開口,“你一無所有嗎?哦,是啊,你一無所有,你的兒子啊,已經死了呢。”
蕭季月使勁的搖頭,一臉嫌棄的說道,“兒子,那不是本宮的兒子。”
她的兒子只可能是皇子!
李瑜微微笑了笑,說道,“你錯了,那就是你親生的孩子,皇子呢。”
其實,她什麼都不知道,不過,能讓不喜歡的人不高興,說點猜測的話又何妨。
蕭季月死死的瞪著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她瞪著李瑜的時候,李瑜還十分淡定的眨了眨眼睛,把蕭季月刺激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