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謙一聽,原來是這樣投其所好。
怎麼就沒人投他所好呢?他直接把皇后那個人給忽視掉了。
他隨口問道,“你怎麼不去呀?”
墨諺搖了搖頭,“臣弟不喜歡。”
最開始,他也是和景兒一起去的,但是去了幾次之後,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然後就放棄了。
墨謙想了想,這宮裡就這兩個孩子,不能厚此薄彼,“你喜歡讀書,要不讓你提早入學?”
墨諺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一切按規矩來即可。”
墨謙笑了笑,調侃道,“皇弟你書都沒讀,說話越來越文鄒鄒的了。”
墨諺癟著嘴看向他,“皇兄!”
這不是他的皇兄,他的皇兄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
墨謙微笑著上前,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朕去找景兒了,改日再來看你。”
“恭送皇兄。”墨謙都還沒有轉身,墨諺就趕緊退後幾步,行禮。
墨謙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墨謙開始變得糾結了,“這從小一起長大的,怎麼就不一樣呢?”
其實他只是在自言自語,不過話說出來了,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冷寧自是不會保持沉默的,“皇上和二王爺也是一起長大的,還不是不一樣。”
墨謙轉頭冷冷的看著他,“你話是越來越多了。”
他雖然和二王爺關係好,但是不是特別想提起他,他感覺自己對他有虧欠。
他明明是喜歡朝堂的人,就是因為皇上只有一個,他才自己去邊境的。
其實,天下都是他的,哪兒還有什麼邊境要守?
冷寧知道皇上今天心情好,一點都不怕事,“皇上問到了,卑職當然要實話實說了。”
果然,他就得到了嘉獎,“繼續保持。”
“是,皇上。”冷寧趕緊作揖,回道。
生怕錯過了機會似的。
仙居殿裡。
墨景蹲在那裡一臉愁苦,對著段廷蘭說道,“段才人,我快不行了。”
段廷蘭還沒有說話,李瑜就馬上把話接了過去,調侃道,“你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
墨景緊緊抿著唇,“我就是不行了。”
李瑜挑了挑眉,嘲笑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