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走不走,都不想別人動她東西的人,轉身把包袱給搶了過來。
這包袱在李瑜手裡了,春花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雙方都安分了,李瑜開口說道,“不是臣妾不願意做,這可是皇上的旨意,臣妾不敢違背。”
蕭季月眼神一凝,十分威嚴的說道,“少拿皇上壓本宮,這可是在後宮,太后沒說話,那就是本宮說了算!”
“還有皇上呢。”李瑜沒有反駁,好心的提醒。
這天下都是皇上的,這後宮讓皇后管,不過是因為一個帝王無暇顧及,但是不能說他就沒權力了。
蕭季月嗤笑一聲,然後一步一步的往李瑜所站的方向走過去,“皇上再大,能大得過祖宗家法,國家法度,後宮規矩?”
李瑜也不可能把別人給擠著吧?而且她不喜歡和人打擠。
於是,蕭季月上前一步,她就退後一步。
在蕭季月停下的時候,她也停下了,“皇后娘娘甚言。”
蕭季月不以為然的說道,“本宮句句在理,有什麼不敢說的。”
如今,這天下,看著像是皇上的,實際上卻在太后手裡。
太后說話,這天下有誰敢反駁?
她父親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上都要忌憚三分的地位,就是太后隨手賜予的。
自然,包括她這個皇后。
如今有太后示意,她還怕什麼?
她就當了這個太后的劊子手,馬前卒,又如何?她樂意。
正當蕭季月十分自信,越來越自信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皇后以為,朕得聽你的嗎?”
蕭季月下意識的回過身來,看清是皇上之後,福了福身子,否定道,“臣妾絕無此意。”
墨謙深深的看著她,問道,“你剛才說得字字鏗鏘,這麼快就忘了?”
蕭季月剛才說了那麼多話,又說得太過激動,導致,說什麼,已經忘了。
不過,她要表達的意思還是記得的。
她十分規矩的站在一旁,解釋道,“臣妾的意思是,一切得按規矩來。”
說著規矩,自己就一定得有規矩。
自己都做不到,還拿什麼去要求別人,那不是讓人看笑話嘛。
墨謙點點頭,表示她說得很有道理。
正當蕭季月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又繼續開口了,“規矩是哪裡來的?”
蕭季月想都不用想,馬上回道,“各位先皇擬定的。”
墨謙聽了,一臉深以為然,然後換了一種詞解釋,“那就是了,規矩都是皇上定的,也自然是生前定的。”
這話,讓蕭季月無從反駁。
這規矩這麼多年下來了,肯定不會是一成不變的,相反是一變再變。
也確實不可能是人死了才會定規矩。
蕭季月眯了眯眼睛,抬頭,直直的看著墨謙,語氣不善的問道,“皇上,你真要如此嗎!”
墨謙冷笑一聲,十分堅決,“朕就要如此!”
一個人的軟弱,只會讓對方更加肆無忌憚,那一個山裡那麼多人的死亡時時刻刻提醒這他。
“皇上好自為之,臣妾告退。”蕭季月福了福身子,憤怒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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