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並不認為這個女人是在開玩笑,因為她之前就已經警告很多次了,哪怕三位小姐肯教自己。
可倘若自己一旦學習。
她必將親手毀掉這一切。
面對鳳棲,這個極度危險的女人。
徐長青內心厭惡,但臉上卻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姑姑,我只是一個塗山最低等的一個僕人,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偷學塗山法術啊!”
“呵,量你也不敢!”
鳳棲冷笑。
“還有,儘量離三位小姐遠一點,不該有的心思最好別有,不然一樣饒不了你!”
訓斥。
不近人情。
高高在上的態度,彷彿施捨一樣。
明明她是塗山最美麗的女人,但同樣也是心腸最狠毒的女人。
從鳳棲經常給三位小姐灌輸,人類男人是最天底下最邪惡的思想。
以此來看就知道鳳棲,她對人類男人有著很深的惡意。
或許,曾經為情所傷。
可是這和徐長青並沒有半毛錢關係,犯不著同情。
寄人籬下的日子,可是一點兒都不好過。
對於鳳棲的口頭上的警告,徐長青頷首點頭。
這懂事,聽話的態度,讓鳳棲不禁滿頭點頭。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一柔,朝著他揮手。
“過來,讓姑姑好好瞧瞧,身上的傷還疼嗎?”
輕輕撫摸著徐長青的胸口,鳳棲眼神充滿了溫柔。
就像是一個母親在撫摸著自己的孩子。
全然忘記了之前是她自己下的狠手。
和之前的冰冷模樣,她判若兩人。
反覆撫摸著徐長青的胸膛,眼神溫柔且複雜。
沉吟。
“你這孩子,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吧?”
揚起頭,徐長青早就對鳳棲眼中的精神分裂習慣了。
總之,這是一個瘋女人。
根本搞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今天已經十五歲半了!”
徐長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