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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車輪周而複始地碾過枕木,發出“嗑嗒嗑嗒”的聲音,窗外只有因電車一如既往地向前行駛而向後飛逝的電杆和田裡的農人。
陽光已經偏離了直射地面的角度,從窗戶傾斜進來,照得人暖洋洋的,除了堅硬的座椅,一切都顯得那麼催人入睡。
悠強打起精神,默默注視著倚靠在窗邊的人,銀白色的長發用兩個蝴蝶結束起兩束垂在耳側,在陽光的揮灑下,白色系哥特長裙襯著的她像是被打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
懷裡抱著一隻哥特風格的黑色兔子布偶,少女姣好的面容沒有表情,默默地看著窗外的事物,山,水,人情,太陽·····一切的一切彷彿和她有著一層不可觸及的隔膜。
她像是在看電影一般,旁觀著一個與自己毫無關聯的索然無味的世界。
悠靠在靠近過道的扶手上,少女伸長的腿毫無顧忌地霸佔了自己這邊靠窗的空間。抓了抓同樣是銀白色的頭發,悠闇自嘆了口氣,對於這一次的旅程自己一直戰戰兢兢,幼年的時光她幾乎是在病房中被監護著度過的,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陌生,自己擔心不經世事的她會受到傷害。
少女很少出遠門,而這一次,自己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
以前陪伴他們的雙親因為前不久的一場車禍去世了,兩個十五歲的雙胞胎兄妹在大城市生活顯然會承擔不小的壓力,而且雙親所留下的遺産並不多,難以支援兩人開啟自己的人生。
所以,即便自己對未來也有所憂慮,悠依然決定擔起作為哥哥的責任,守護身旁的少女。
“啊,差點忘了,”悠試著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這裡還剩下一半呢,穹。”
看著少女的目光從窗外移回自己的身上,悠悄悄鬆了口氣,拿出身邊袋子裡的開啟了的百奇餅幹,遞給少女。
“慢死了。”穹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整袋餅幹,拿出一根放進嘴裡含著咀嚼,難得看向他的眼神卻沒有什麼溫情,兩人間偶爾的交流充滿了不耐煩。
悠的顯得有些失落,可是很快恢複了正常,鼓起哥哥的尊嚴喃喃道:“記得要給我留一半哦。”
少女一言不發,似乎並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心裡去,悠又是不可察覺地嘆了口氣,不過隨後很快恢複正常。
忽然想起什麼事似得,悠重新對穹說道:“還是先定做著吧。”
“什麼?”
“制服啊。”
“沒必要。”
“先做好的話,想上學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去了吧。”
“不會想去的。”穹的眼睛依舊漠然地注視著窗外,看樣子自己的話並沒有達起到效果。
悠自己也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次這樣的冷遇,也不再深想,一路的緊張已經讓他有些疲倦。
電車已經駛入了鄉村支線,偌大的車廂只有兩人,再看到穹對自己都是一副不可親近的樣子,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看了看路線,距離目的地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悠決定睡一覺,養足精神以應對到達目的地以後更為繁瑣的事宜。
“穹,我稍微睡一下,看著點站牌,不要到處亂走哦。”悠不太放心地叮囑了幾遍,直到少女用不耐煩的語氣回複他知道了,他才帶著無奈的神色陷入了沉睡。
這家夥和我說話真是不客氣,自己這個哥哥當得真是窩囊呢。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我們只剩下彼此了啊。
2.
臨近穗見站時,悠被穹叫醒了。
這裡,自從爺爺奶奶去世後就沒有再來過了,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地熟悉而又充滿新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