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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我吧,我鬼道很好的。”阿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相比剛才怕拖後腿一直在角落裡貓著。
“你不知道她哪裡疼……”戀次還是不依。
“行,你厲害,我去搬屍體,你回去吧。”露琪亞看他一副婆婆媽媽的樣子來了氣,拼命推開他,真的跑到路邊搬那些破碎的毒蜂去了。
戀次只好接過她手上的毒蜂扛到肩上,彼此一對眼神,盡在不言中。
“往哪兒走?”戀次跟著蓮的腳步漸漸走遠了。
“我們也幫忙吧?”露琪亞又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還是先回去。”阿西多不和她說廢話,攔腰把露琪亞提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回到了他們的營地。
戀次跟著蓮和達也把那些毒蜂扛到鎮子外面遠離人群的地方,戀次起初心裡壓著火,自己明明是來當遠徵軍的,怎麼就變成了清掃戰場的四番隊了?
“你也別不服氣,”蓮看出了他的心思,“我們遠徵軍就是這麼都要幹,當牛做馬倒算了,還受盡了那幫家夥的白眼,你要是想揍他們,算我一個,不過阿西多問起來我可不認賬!”
“我也去過流魂街,再差的地方只要看到死神都是恭恭敬敬的,難道這裡連流魂街都不如?”戀次不屑地搖了搖頭。
“流魂街的居民之所以尊重死神,一是因為打不過我們,二來我們能救他們的命,在這裡這些都不成立。”蓮在崖邊站住了腳,頭向谷底點了點示意戀次,“不信你自己看。”
戀次不知道該怎麼描繪眼前的這番場景,他從沒見過這麼詭異又奇怪的地方。
阿堇在紗布上打了一個蝴蝶結,治療到此結束,“還好我的鬼道不錯,以前還在四番隊待過一段時間,在這裡療傷煮飯都是我的工作!”
阿堇一邊說一邊收拾著旁邊的醫療箱,臉上依然掛著笑,好像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你的傷口最好不要沾水,你好勇敢哦露琪亞,傷口這麼深連‘哼’一下都沒有,要是換做我大哥呀,早嚷嚷地整條街都聽到了!”
阿堇不住口地誇著露琪亞,阿西多坐到露琪亞身邊,不經意間捏住了露琪亞的腳踝。
露琪亞感覺到了阿西多手上的溫度,想抽回自己的腳卻發現他力氣大得驚人。
這是在幫我療傷嗎?露琪亞心中不解,礙於阿堇還在嘰嘰喳喳地數落著她大哥蓮的不是,也不好明說出來。
“阿堇。”阿西多叫了她一聲。
“是呢,阿西多大哥!”阿堇絲毫沒在意阿西多打斷了她興致勃勃地“聲討會”,看見阿西多眼神往外晃了晃,立刻明白了,“啊,露琪亞先休息下,我去看看家裡有什麼可以用的東西,街上不少土屋都被我們弄壞了,這下工程浩大了呀!”
看著阿堇一蹦一跳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口,露琪亞差點以為她還只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可阿西多說他們兄妹隨遠徵軍到達往界,在這裡居住了超過五十年了。
露琪亞回過神,發現阿西多已經放開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縮回了腳,隨手一摸剛剛被阿西多住過的地方,居然有好大個掐印,這……
“如果你仔細找找的話,還會發現我在你手腕的部位也掐了一個。”阿西多的語氣非常坦然,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又算什麼玄機?無緣無故把我掐成這樣?她心裡有些不快,不過對阿西多,她還是比較信任的,因此沒有把話挑明。
“你別生氣,只是到了現在你還不奇怪嗎?”阿西多往露琪亞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說。
“奇怪什麼?”露琪亞依然不在狀態,雖然她一直有種不協調感,可好像跟往界並沒有什麼關系。
“你流了這麼多血,我掐得你的手和腳幾乎發青,為什麼你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阿西多問。
“這?原來是這樣!”露琪亞如夢初醒。
一護離開後,露琪亞在傷痛中漸漸失去了痛覺,身體上的、心靈上的,對她來說這個世界已經沒什麼可以讓她感到“痛”了。
“呵。”不知為何露琪亞一點都不擔心,反而笑了起來。
“你不在意?”阿西多難得露出詫異的表情。
“對戰士來說,沒有痛覺不是一件好事嗎?戰鬥的耐力會更加持久。”露琪亞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
“沒錯,對戰鬥機起來說是好事,但是對於所有生物體來說都是悲哀的,沒有痛覺意味著你的身體比常人更需要關注,許多內出血的狀況自身無法感覺出來,等於在身體裡埋了一顆□□。”阿西多不滿意露琪亞這幅“無所謂”的表情。
“戰士哪有那麼多的講究?”露琪亞避開阿西多帶著責備的目光。
“我不知道連自己生命都不愛惜的戰士怎麼來挽救別人的生命,如果是這樣,你還算什麼戰士?”阿西多的話從未有過的嚴厲,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