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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川猶如芒刺在背,感覺到那兩道不善的目光, 他更加沒有膽子轉身了。
他從未想過, 某一天, 他會以映安的身份面對自己的親人,卻如臨大敵, 他被當作了外人, 而不是她們的一家人。
“說話呀?剛才不是挺會說的嗎?現在怎麼啞巴了?”見杜川一直沒說話,吳藝蓮就開始挖苦了。
杜若初也不甘示弱, “還說你沒病,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原本那麼顧家,現在怕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淨想著往外面跑!”
杜川僵直著背一動不動, 不知道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讓母親和妹妹放過他。
“站在哪兒幹嘛?你還想出門不成?還要去跟別人說我對你不好?你要點臉行嗎?什麼事情都要告訴外人,找人笑話嗎?”吳藝蓮說話的同時也把身上的圍裙取了下來。
本來也就只是做個樣子, 現在外人已經走了, 當然不會繼續去忙活。
“餓死了,嫂子, 你快去再做點早餐吧, 我家璐璐和小莊還等著吃呢。”杜若初也打著哈欠把洗碗用的塑膠手抬脫下來, 隨手就扔在客廳的茶幾上,沾了水的塑膠手套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
地板上馬上又積攢了一小攤汙水。
杜川依舊杵在原地, 當一個木頭人, 像是沒聽到吳藝蓮和杜若初的話。
讓他幹活他確實可以, 但是憑什麼要讓他收拾璐璐和小莊留下來的爛攤子?他又不是保姆!她們又不給他工資,憑什麼這樣使喚他去做事?
他越想越氣不過,想著到底有什麼辦法才能治一治她們,如果繼續服軟的話,只會被母親和妹妹變本加厲的欺負。
既然如此的話,那他就只能硬氣一點了!
想通之後,杜川轉頭就往廚房走去。
吳藝蓮和杜若初一看他默不作聲地往廚房走,都以為他是乖乖聽話了,很放心的打算再去睡個回籠覺,等著‘甘映安’做好了早飯再起床。
可沒等兩個人回到房間,杜川就已經拿著一把菜刀沖了出來,直接奔到他母親的跟前。
吳藝蓮被菜刀反射的光嚇了一跳,視線往上移,這才看到居然是兒媳拿著刀就從廚房裡出來了,而且此時把刀指著她,神色不滿。
“你,你,你想幹嘛?你不要亂來啊!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拿刀對著你的婆婆,我要,我要打電話告訴杜川!”原本淡定無比的吳藝蓮在看到菜刀後也慌了,忙不疊地把手機拿出來,可是手一直在顫抖,按了好一會也沒按到正確的聯系人。
杜若初也被嫂子這一舉動嚇壞了,馬上就擋在母親的跟前,把母親護在身後,怒氣沖沖地朝嫂子喝道:“你瘋了嗎!我媽不過只是說了你一兩句,不過只是沒收了你的身份證而已,你犯得著拿刀指著我媽嗎!”
“媽,你快點打電話給我哥,我就不信,她鬧出這樣的事情,我哥還能要這種女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跟她離婚!而且還會讓甘映安淨身出戶!”杜若初也看出母親現在非常慌亂,手抖個不停,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杜川也完全沒想到把刀亮出來,母親和妹妹都這麼害怕,這讓他信心大增,他也不想這麼極端的,誰讓母親和妹妹根本就不講道理呢?
誰讓她們不給他好日子過呢?
“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不許偷偷取我的卡裡的錢!不然我就砍過去了!”杜川揮舞著手裡的菜刀,嘶聲威脅著。
現在的杜川看起來宛若一個瘋子。
吳藝蓮和杜若初都躲的遠遠的,雖然已經害怕到極致了,但是吳藝蓮還是抱有一線希望,認為兒媳不可能會這麼極端,說不定只是在嚇唬她們。
如果這次示弱了,那麼兒媳以後可能還會用同樣的辦法威脅她們,這樣一來,她豈不是要被兒媳壓的死死的?
吳藝蓮眼珠子轉動著,正在想辦法。
“身份證我會給你的,但是你先把刀放下,我把你身份證放在我房間裡用鎖頭鎖上了,我要去拿才行呀。”吳藝蓮語氣軟了軟,如是說道。
杜川半信半疑,手裡的菜刀點了點,“那你現在去拿出來!快點!”
現在的杜川哪裡還有之前對他母親的敬重,根本就已經把母親當作敵人看待了。
吳藝蓮捂著額頭,“可是你拿著菜刀,我害怕呀……唔,我的心髒,我的心髒好疼!”
她突然捂著胸口,痛苦的蹲下去,隨後甚至臥倒在地板上,似乎疼到蜷縮成一團。
杜若初也被嚇到了,馬上蹲下來,“媽?媽?你沒事吧!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吳藝蓮不回話,只是咬著唇,皺巴巴的一張老臉上滿是痛苦。
杜川見此也有點害怕,他……他該不會是真的把母親逼出心髒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