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完,他整個人僵了一下。
他,他在幹嘛?
容煙對於他向自己解釋……她也有幾分意外。
不過看在他給生活費的份上,真心實意的說了一句,“經常打牌的確是有些不好。”
這才二十多歲,乾點啥不好,非得把自己的名聲往死裡折騰幹什麼?
秦野:……
真不好嗎?
想到自己在外的名聲,他臉色僵了一下……她會嫌棄自己嗎?
容煙沒注意到他的奇怪眼神,她往廚房走去。
晚上有點熱,再加上她先前做飯了,一身的油煙味。
要是不洗澡,她可就難受死了。
秦野本來還在糾結著自己這陌生的情緒,就看到她走去了廚房,於是便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你還要做什麼?”
“我要燒點水洗澡。”容煙不認為自己說這個有什麼難為情的地方。
“我幫你燒。”秦野發現自己的嘴巴好像比大腦還要快一步。
而且行動力也比大腦反應要快一點。
這不,他已經向那廚房走去了。
容煙有些意外他的積極主動。
要知道他跟原主的這一個月可真是不超過五句話,更別說主動幫忙了。
兩個人雖然是領證結婚了,但卻搞的連陌生人都不如。
怎麼他現在跟原主記憶中的印象完全不一樣?
難不成是原主留給她的記憶出錯了?可是有什麼遺忘的地方?
想了想,她歸根於晚上的這頓飯。
既然他要燒水,那麼就沒有理由去阻止的。
“那就麻煩你了。”
秦野本來為自己今天怪異的行為懊惱不已。
他覺得自己相當的不正常。
但是聽到這話之後,什麼懊惱都沒有了,他眯著眼說了一句,“我們是夫妻,不用這麼客氣。”
容煙:……?
這回真的是輪到她詫異了。
他不是非常排斥這段婚姻嗎?怎麼就突然這麼說了?
不過,介於人家已經走進廚房燒水,她也就沒有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