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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殿佔地頗廣,平時用作宮宴場地。
此時偌大的空蕩大殿,只有靖武帝及君羨兩人,就連元德海都被遣了出去,守在殿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來。
君羨知道,以帝王的謹小慎微,換做尋常是斷然不會與一個陌生人單獨面對面的。身為天子,掌江山社稷,尤為重視自己的安危,倘若此刻站在靖武帝對面的是個刺客,那麼靖武帝就別想走出太清殿的殿門了。自己能得到這般待遇,跟靖武帝的“夢境”有絕大關系。
靖武帝登上兩級臺階,在首座上坐下,看著站在下方淡然從容的女子,眸光深沉。
不可否認,這是他見過的容貌最出色的女子。縱然後宮佳麗無數,見多了南國北地各種百媚千嬌,乍見之下,仍然會為眼前的容色恍然失神。
白衣翩遷,姿容絕麗。如梨花脫俗又不覺嬌弱,如梅花傲然又不覺清高。有著讓人一眼難忘的氣質。
“你說你乃君氏後人,有何憑證?”
君羨一笑,將懷中腰牌奉上,“只有一腰牌為證,皇上信,則我是,皇上不信,則我不是。”
亦即一切取決於皇上的態度。
接過腰牌,連靖武帝自己都沒察覺,神色之中隱隱帶上了一絲敬畏。
腰牌在手,竟不敢過於用力去握,怕將之一不小心便握碎了。
五百年前,西玄唯一國師的腰牌,便是眼前這一塊!
宗譜志上的圖畫他反複看過無數次了,連其上的每一個刻紋都記得一清二楚,斷然錯不了!
“真的,真的是……”靖武帝聲音顫抖,再看君羨的目光已經沒了之前的審視,“太祖先生……如今一切可好?”
本是要問太祖先生可還安在,話至一半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轉了口。太祖先生與皇室先祖乃是姻親關系,聽聞二人識於微時,然至先祖與先祖母雙雙仙逝,太祖先生仍然是年輕模樣,只是在先祖逝後突然不知所蹤,再未出現於俗世。這段過往,凡是皇室子弟皆需牢記不敢或忘,此乃祖訓。
“他老人家……一切安好,無甚改變。”君羨模糊兩可,這般回答已經教皇帝激動不已。看來當日送自己腰牌的謫仙男子,當真是數百年前的國師君未輕了。
“安好就好,安好就好……”珍而重之的託著掌心腰牌,念念不捨的還給君羨,靖武帝激動低喃。
“當日奉命入世,君羨本當立即來拜見皇上,奈何途中發生了些許事情,耽擱至今日,還望皇上莫怪。”收回腰牌,君羨裝作沒看見皇帝不捨的目光,“近段時日京中有不少關於君羨的流言,皇上想必已然知曉,今日君羨拜見乃是其一,其二,也是為解釋當中因由。”
“君姑娘且說。”皇帝坐直了身子,洗耳恭聽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