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梓染託著下巴想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她打量這位公子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自己!
泠梓染正打量地興中,那位公子竟也沒開口阻止,而是帶著幾分韻味開口:“姑娘,在下長得還可合姑娘胃口?”
“咳……咳咳!”真可謂是一語驚人!
伸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眼神不由亂飄,耳根子也紅了起來,喝了一口酒,這才開口回答:“公子長得倒也卓實俊美,是合本姑娘的胃口,只不過,本姑娘可不中意四處留情的花蝴蝶。”
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帶著幾分玩笑,還真讓人不知道如何回應她的話。
“哈哈,姑娘還真是一語驚人啊,但是本公子可不是姑娘口中的花蝴蝶。”那公子也不在意,深邃的眼眸縈繞著滿滿的趣味。
繼而又開口:“大概是緣分的牽絆,才讓在下不由自己移開腳步,來到姑娘的身邊。”說著,一手輕輕背在身後,另一手壓在胸口,微微彎腰,俊美的臉揚起,眼眸之中閃著亮光。
真是個讓人遐想的男人!
泠梓染磨蹭著下巴,看他這個行禮,應該是西域人吧,聽紫衣說過西域的人向人表示友好問候時,就是這個樣子。
那公子站起身來,薄唇向上揚起,“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可否告知?”
站在那公子身後的小廝還正處在呆愣之中,跟了公子這麼久,都還沒見過公子對那位姑娘這樣的態度,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猜、啊!”泠梓染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芳名,而是狡黠地一笑,說出的話讓人抓狂。
那位公子也不氣,淡淡勾唇:“沒關係,既然姑娘不願相告,在下也不勉強,差點忘了,在下白拓寒。”
白拓寒?
名字倒挺沉穩的,人怎就這麼輕佻呢?
顯然白拓寒的示好被泠梓染給忽略成輕佻了,倒也很是冤枉。
“噢,名字不錯。”泠梓染拿起筷子夾了一根雞腿,張開嘴啊嗚一聲咬下去,漫不經心回應他的話。
名字不錯?這是誇他的意思嗎?看來漢語還是不太熟啊!
“在下可以當做這是在誇在下嗎?”白拓寒盯著泠梓染不雅地吃相,輕輕開口問,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嫌棄。
“隨意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