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漢他們也聽見泠梓染和壯漢的談話,一顆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迴歸原位,便任由壯漢拖走,但還是心有餘悸。
到了亂葬崗,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慘、不、能、睹!
這屍體有好些都是放著不久的,一具具屍體的面目被蛆蟲啃噬地不見原樣,只剩下四個黑黝黝的窟窿,甚是滲人。
泠梓染早在二十一世紀見過比這還嚇人的場面,自然沒有絲毫懼怕,獵人們也對殺戮司空見慣,但畢竟他們見的只是動物屍體,面對人的屍體,還是有些懼怕。
倒是幾個粗漢,被丟在幾具屍體上面,都控制不住,差點尿褲子上了!
嘴裡姑奶奶來姑奶奶去不停嗷叫,泠梓染都熟視無睹,端著茶慢條斯理地品著,跟在後面的店小二早就吐得昏天暗地,吐得只剩胃酸。
不由配合起泠梓染的魄力,面對此場景還能悠閒地品茶,不給她豎個大拇指都不好意思了!
壯漢還真信泠梓染的話,把吐得臉色鐵青的幾個粗漢活埋,不過只露出一顆腦袋出來,他們聽信店小二對粗漢的‘評價’,叫罵禽獸不如。
還特別‘照顧’他們,特意把他們埋在屍體面前,露出的腦袋正好和他們相望,果真是大眼瞪小眼,只不過瞪著兩個黑窟窿還真是怪詭異的。
幾位大老爺們哭天喊地,不停給泠梓染求饒,但是泠梓染是何人,當然不會輕易饒了他們,如數把銀票拿給獵人們,就讓他們先走。
咧嘴一笑,朝一顆顆露出的腦袋擺擺手,“好好享受與屍體約會的塊感吧,千萬不要感激我們喲,白白!”
“小二,跟上!”款款離開亂葬崗,側頭看了一眼還在吐的店小二,出聲喊了一句。
君墨塵一對人馬在沙漠中平穩地行走,在路途中也扎過幾次營,再次啟程時,卻遇到了西域公主,白娜蘇!
坐在十幾人抬的漆金轎攆,回族公主白娜蘇身穿潔白的露臍裙,頭上戴著頭巾,精美的吊飾垂在飽滿的額頭上,五官有些深邃,長長微卷的睫毛在眼窩處投下一小片陰影。
挺翹的鼻樑下一張唇隱藏在微透明的錦佈下,多添了幾分神秘。
他們也發現到君墨塵一大隊人馬,停下腳步,公主白娜蘇在僕女的簇擁下,款款走到君墨塵的馬車面前,錦佈下的一張豐潤的唇彎起。
“你們是何人?”銀鈴般的嗓音有如天籟,雖然漢語有些不通,但侍衛們還是被勾得不知東南西北。
宮御瑾跳下馬車,吐出嘴裡咬著的一根狗尾巴草,“北盛皇上在此,姑娘又是何人?”
白娜蘇聽聞,深邃的眼閃過一道光芒,卸下錦布,緩緩屈身跪下,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沙地上,額頭貼在手背上,有些不熟練的漢語吐出:
“西域木答喇可汗之女白娜蘇拜見皇上。”
君墨塵閉眼在漆金馬車內歇息,聽聞來人是西域公主,眼皮下的眼珠才轉動幾下,緩緩睜開一雙漆黑如墨的鷹眸,一片清明。
“免禮。”
宮御瑾把馬車簾子掀開,露出他高貴的尊容,如雕像般一樣的五官完美地如一副水墨畫,神聖不可侵犯。
白娜蘇站起身來,看見君墨塵的面容,一時間忘記了呼吸,眼底的驚豔毫不保留地顯示出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望進他眼裡時,心尖不可否認一顫,慌忙移開視線,那雙如黑夜裡雄鷹般敏銳的黑眸迸發出危險而又冰冷的光芒,傲視天下的氣場即使不當皇帝,也是天生的尊王者!
臉帶羞澀,抬手攏了攏髮髻,白色的衣裙襯托著她蜜色的肌膚,勾人的媚眼暗藏秋水,即使單單站在那,也是一道耀眼的光芒。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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