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站直,穩住身體。
這時他才想到,他與那名反叛男爵同樣是剛繼承爵位,同樣是在受到貴族教育後第一次身臨戰場。
他為了適應戰場的殘酷,甚至在臨行前偷偷到地牢裡提前感受。
不過現在他卻發現那裡與現在截然不同,不是狂熱,不是屈服。
不曾間斷的問話聲回響在耳邊,他卻一個詞也聽不清。
一個個士兵聚在身前,他卻不知道讓這些人該幹什麼。
他推開周圍計程車兵,拿劍隨便揮了一下,就向依舊冒著火焰的領主大廳走去。
張永蹲在城門上的垛口旁,依舊不斷向城內的射手射擊。
當城內計程車兵漸漸聚集到一起後,他擊殺的效率也略微提升。
發現這點後,他就沒有立刻向那名男爵指揮官射擊。
那名男爵在推開周圍計程車兵後,又拔劍將三名騎士斬殺,獨自做到了燃燒的領主大廳旁。
他周圍計程車兵不明所以,但還是圍成一圈,護在男爵身邊。
玫瑰衛隊終於將城門外和城門內的敵人全部解決,隨後,她們就沖進城門。
城堡中響著木頭燃燒的聲音,不算黑的天空也被火光映照的格外明亮。
城堡內僅剩的部隊瞬間就被擊倒一半以上,剩下的一半幾個呼吸後也被解決。
張永從城牆上跳下,讓玫瑰衛隊解決城堡中殘餘的敵人。
他站在依舊坐著的男爵前面,沉默了一會後,雙手舉起巨劍。
男爵眼中似乎閃起一絲光亮,他踉蹌的站起身,喘著粗氣,拄著長劍。
喘了一會後,他學著面前少年的樣子,舉起已經被烤幹的長劍。
等他身子不在晃悠之後,張永突然閃身沖向前方,不到一個呼吸後,他回到原來的位置。
他面前的男爵沒有注意到疼痛,反而對眼前的少年微微點頭。
張永不再遲疑,又接連重複相同的動作,斬擊不同的位置。
當他最後一次斬擊時,年輕男爵的臉在頭盔下面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張永收起巨劍,對整個城堡仔細偵查。
他將十字弩對準數個隱秘位置,解決了玫瑰衛隊難以找到的敵人。
隨後他就同所有的玫瑰衛隊退出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