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的唇上還滯留被這個男人親吻之後尚未離去的酥麻感。
她漸漸地回過神,繼而一巴掌拍上男人的……脖子。
“你變態啊!還咬我!”
至於她為什麼沒有一巴掌拍上安楚暮的臉。
主要是因為,她在安楚暮的唇上看到了她自己今天早上塗在嘴巴上的唇釉。
她覺得有一點羞恥,所以避開了他的臉,一巴掌打在他的脖子上。
安楚暮也沒生氣,把她放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在鞋櫃裡幫她挑了一雙鞋。
“穿這個?”他抬眼問她。
溫檸看了一眼他拿出來的,她專門用來搭配禮服的高跟鞋,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少女感極其濃重的裝扮和妝容。
她嫌棄地皺眉:“安楚暮,你直男審美吧?會不會搭衣服?”
這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違和感,他是瞎了嗎?
安楚暮頓時黑了臉。
他只是覺得應該快點把溫檸弄出去,所以隨便拿了雙鞋出來。
他本來也不在意溫檸穿什麼,反正穿這麼他感覺都一樣。
溫檸白了他一眼,先是穿著拖鞋走到浴室,簡簡單單地紮了一個蓬鬆的半丸子頭。
然後又噠噠噠地跑到二樓她的衣帽間裡,找了一雙小白鞋出來。
自打兩年前回到流川,除了去公司和出席宴會,她很少出門,也很少畫這麼少女的妝,穿這麼少女的衣服。
助理和秘書每個季度會把最新款的衣服和鞋子送到她家,她也不用自己出去逛街。
這雙小白鞋是上個季度助理送到家裡來的,她還沒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