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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佑在她身前站定,看著她一張沒什麼血色的小臉,桃花眼裡一片暗沉看不出情緒。
“伯父伯母的事,你節哀。”他淡淡地開腔。
溫檸微垂著眼瞼,點了點頭。
“你瘦了很多。”他心頭一陣煩躁,伸手就習慣性地去摸口袋裡的煙,然而意識到她並不喜歡煙味所以終究沒把它掏出來。
抿了抿唇,溫檸沒搭話。
“伯父還好嗎?”她想起顧逸山的病。
顧城佑對他爸並沒有什麼濃烈的感情,所以臉上沒多少表情:“肝癌晚期,現在在醫院躺著。應該活不長了。”
“溫檸。”顧城佑忽然喊她的名字,望著她的眼睛目光裡一片銳利,“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帶你走。”
“你爸媽是他害死的吧。”他看著她一寸一寸白下來的小臉,忍著心疼繼續說下去,“他用什麼威脅你繼續待在他身邊?”
溫檸往後退了兩步,死死地咬著唇。
他用什麼威脅她?
他用他的命威脅她。
她沒辦法殺了他,他沒辦法放她走,所以他們糾纏至今。
“我跟他的事,我自己會解決。”溫檸聲音陡然冷了幾分,“謝謝你來參加爸爸媽媽的葬禮,再見。”
她說完就轉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
她背對著顧城佑,聲音冷靜理性:
“城佑,我跟他會糾纏一輩子。你不必再等我,我欠你的,除了感情,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顧城佑看著她離開,一步一步遠離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