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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頭發很細很軟,帶著些洗發水的清香。
他們躺在一張床上,卻無法相擁入眠。
陸辰勳眸色幽深。
不知道就這樣看了她多久,女孩的身體忽然輕微的顫動起來,而且愈演愈烈。
陸辰勳的唇漸漸抿起,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翻了個身。
女孩眉頭緊鎖唇色蒼白的樣子暴露在他眼前,瑩白的月光鍍在她白皙的臉上,讓她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陸辰勳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沒有發燒。
她好像做噩夢了。
於是他一下一下有規律的輕撫著她的背,另一隻手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裡。
這樣的動作總會給人安全感,而做噩夢的人總會需要安全感。
果然,溫檸漸漸平靜下來,身體不再顫動,但眉毛依然緊緊地鎖著。
她張了張嘴,有些幹燥的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什麼東西,卻沒有發出聲音。
或者說聲音太小。
於是陸辰勳停下了撫著她背部的手,集中精力聽著她唇裡吐出來的音節。
這一次他終於聽清了,身體卻陡然一僵。
她喊的是:“爸爸,媽媽,對不起。”
三天後,陸辰勳帶著溫檸回到了流川,參加溫氏夫婦的葬禮。
陸辰勳是在飛機快要降落的時候跟溫檸說這個事的,彼時他深深地凝視著溫檸的臉,他在等待她的發洩。
被殺父仇人領著來參加自己父母的葬禮,怎麼說都是一件極其刺激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