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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溫檸原本捏著紙杯的手陡然一顫。
城佑?顧城佑?
師弟?什麼鬼?
耳畔似乎有一陣風吹過,餘光瞥見一塊牛仔布料,再次抬眼時,眉目英俊的男人已經微笑著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今天沒有穿西裝,白色套頭連帽衛衣,牛仔外套,深色的九分休閑褲,一隻手隨意地插在褲袋裡。
細碎的劉海懶懶地搭在眉毛上方,一雙桃花眼灼灼地盯著她。
“溫檸師姐,來日方長,請多指教。”
男人的語氣是不遠不近恰到好處的禮貌,唇角彎起一個優雅的弧度,即使穿著休閑服,話語神態之間矜貴散漫的氣質已全然溢位。
秋風掠過他身後的湖面,掀起陣陣漣漪。
怔了幾秒,溫檸訥訥地開口:“你……你怎麼?”
你不是sky集團的總裁嗎?跑來愛丁堡學畫畫?
“怎麼?你們認識嗎?”艾莫走到顧城佑身邊,拍了拍他的肩,看著溫檸,“城佑的父親與我是舊識,ennie,他的繪畫基礎很薄弱,麻煩你多帶帶他。”
“好……好的。”
“那我去那邊看看路卡他們,城佑就拜託你了。”
溫檸點頭,朝艾莫露出一個微笑,“老師您放心吧。”
艾莫滿意地點頭,離去。
湖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顧城佑一語未發,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睛直直地看著溫檸。
溫檸被他看得有些尷尬,垂下眸淡淡地問:“顧先生,您來愛丁堡就是來學畫畫的嗎?”
“不可以嗎?”
“可……可以。”不過放著那麼大個公司不管,有點任性……
“有的時候在管理公司上遇到了一些瓶頸,來學學畫畫陶冶陶冶情操說不定能找到突破口,你說呢,溫檸師姐?”男人說的一本正經,只是最後四個字微微露出了點戲謔的意味。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溫檸就好了。”溫檸伸手將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有些不好意思。
她年紀輕,資質尚淺,而且這位顧公子看起來應該比她大,又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叫她師姐總該有些不方便。
“嗯,說起來我們本來就是同級,只不過你上學早,甚至還比我小了一歲,叫師姐是不太合適。”
這麼……不客氣的嗎?溫檸有些尷尬地抽了抽嘴角,順著顧大爺的意點了點頭。
“所以你也不必跟我用敬語,懂?”
顧城佑眯起眼,有些不爽地掃了一眼低著頭的女孩。
以為他沒聽到?什麼叫做‘您來愛丁堡就是學畫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