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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身酒氣,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撫著額頭,額角的發絲沁出細碎的汗珠。
半睜的眼睛下面是淡淡的青色,原本就白皙的面板在昏暗的別墅顯得有些蒼白,領帶被隨意拉開,黑色襯衫的紐扣被解開,露出鎖骨處的肌膚。
像是神祇被拉下神壇,再矜貴淡漠的氣質也掩不住頹廢與虛弱。
看著他這副樣子,溫檸咬了咬唇,心髒上像是被尖銳的針頭紮了一下。
看來這兩天他過得也不好。她的氣頓時消了大半。
“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好不好?”
這樣睡可能會著涼。
於是溫檸她伸手拿起沙發上的一條毯子,蓋在男人的身上,轉身往廚房走。
還沒走兩步,手腕一涼,一隻節骨分明的手捏住了她的皓腕。
溫檸回過頭,落入男人沉沉的目光之中。
目光雖沉,但隱約可見醉意和迷濛。
他好像……醉的挺厲害。
溫檸轉過身,走到男人身邊,輕輕拍了拍他抓著他手腕的那隻手,說:“我只是去煮醒酒湯,喝了會好受一些。”
然後她一根一根手指地掰開陸辰勳捏著他的那隻手,將那隻手放在沙發上。
男人似乎也沒再掙紮,原本半睜著的眼睛重新閉上,似乎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又擰起了眉。
溫檸先是把客廳的暖氣開啟,然後走進廚房窸窸窣窣地開始做起了醒酒湯。
十幾分鐘後,她端著一個玻璃杯,走到沙發旁。
男人似乎已經沉沉睡去,閉著眼睛皺著眉,似乎睡得很不安穩。
溫檸想了想,將裝著醒酒湯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然後進浴室拿了一塊毛巾,在熱水裡燙了燙,然後拿著它來到陸辰勳身側,俯下身幫他細細地擦著額角的汗。
“溫檸……”
男人聲音低沉沙啞,閉著眼睛模模糊糊地喊。
“我在。”汗擦得差不多了,溫檸將毛巾放下。
“你不是走了?”陸辰勳半睜著眼睛,眸光渙散,沒有焦點。
“嗯,我是走了。”
“你敢!!”男人的目光突然兇狠了起來,那一瞬間渾身上下似乎都散發著滲人的戾氣,“不準走!!”
溫檸失笑,他這個樣子好像一個搶別人糖的霸道熊孩子。
“嗯,我不走。”
“你這個小騙子。”男人的目光又迷離起來,“你明明走了,你去了愛丁堡,還扔了我送你的手機。”
“嗯,是扔了。”溫檸淡淡地說,關於手機這個話題,他還敢提?
陸辰勳濃密的睫毛頓時顫動了一下,落下一片陰影。
“我沒有,我沒有監視你。”他似乎有些疲憊,又閉上了眼睛,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部。
溫檸怔住,過了好幾秒才開口:“那那天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反駁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