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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勳望向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孩。
她綁著兩股精緻的麻花辮,垂在瘦瘦窄窄的肩膀上,下巴尖尖的,臉色很蒼白。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那一晚被伊瑟下藥,匆匆忙忙去家裡……強迫她做愛,理智被感官駕馭,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她。
她瘦了。
本來準備放在心尖上寵的女孩,還是讓她受了委屈。
陸辰勳眸光暗了暗,收回目光,看著他那笑得幽冷猙獰的二叔,低低地問:“你想怎樣。”
陸離右手把玩著柺杖,以柺杖與地面的接觸點為軸心轉動著它,像是漫不經心地說:“你父親欠我一條腿。你來還吧。”
溫檸的的瞳孔頓時收縮,她抬眸看向一身黑衣深沉俊美的男人。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依然是淡漠地看著眼前人,只是指著陸離的那支槍口,緩緩放下,轉了一個方向,貼上自己的大腿。
槍口漆黑冷硬,就這樣貼在他的西褲上。
“不要——”溫檸失聲尖叫,拼命地搖著頭,一雙眼睛裡盡是惶然不安,他這麼驕傲矜貴的男人,怎麼能失去一條腿,“辰勳我沒事的,你不要這樣!”
她不顧四周指向她的槍口,聲音尖銳:“你就算這樣他也不會放了我的,只會傷了自己!”
她一雙眼睛通紅,布滿水霧,直直地看向神色淡淡的男人,男人終於將目光移向她,那一瞬間戾氣似乎都消失殆盡,只剩下淺淺的溫柔與暖意,像是曾經無數次一樣,無聲地撫摸她的發、細語低喃、輕聲安慰。
“砰——”
溫檸幾乎是肝膽欲裂地看著遠處的那個男人,他因為巨大的沖擊力身體晃了晃,他微微張了張口,漂亮的唇瓣蠕動著,目光依然落在她的身上,像一條被繩子繫住的小船。
“不要怕。”
她看到他的唇語,眼淚一下子掉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陸離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男人,臉上的皺紋都不住地顫動著,“好侄兒,你也真是個情種啊。不過,這都是你們家欠我的!”
“二叔。”陸辰勳的聲音異常的平靜,只是微微顫動的尾音洩露了他的虛弱,“這麼多年,你還要自欺欺人嗎。我父親沒有推你,你的腿是你自己造成的。”
他頭發與額頭的交界處沁處星星點點的汗珠,身體也因為失了力氣而彎了彎,他捂住自己正大片大片流血的大腿,目光卻直直地盯住陸離渾濁的雙眼:“你只是一直嫉妒他,出了車禍自己沒辦法接受就怪在他身上。”
陸離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舉起柺杖狠狠地打在男人受傷的腿上,聲音暴烈:“畜生!你給我住嘴!”
腿部更加劇烈洶湧的疼痛忽而蔓延至他的每一根神經,陸辰勳發出一聲悶哼,跪倒在地上,只是唇角卻揚起一絲縹緲的笑意:“二叔,這麼多年了,我還是想問一聲,殺了自己的親哥哥親嫂子,一個人孤零零地活在這世上,你就那麼開心?”
陸離一雙濁眼似乎晃動了一下,只是瞬間就閃過了,他冷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好侄兒,那麼今天我就送你去見你父母怎麼樣?”
陸離拄著柺杖,又走近了陸辰勳一些,他俯下身,將唇貼近他的耳邊,帶這些詭異的笑意:“反正,十二年前你就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