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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劉皇後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白若彤來了。與白若彤一道過來的,還有惠月。
“參見陛下,參見皇後娘娘。”二人來到司徒凜的床前,向帝後二人一一行了個禮。
由於床榻邊上已有劉皇後坐著了,在一旁服侍著的宮女,連忙搬來兩個繡墩放在了司徒凜的床邊,以便白若彤與惠月二人坐下。
白若彤與惠月才剛落座,若彤便首先一臉關心的開口問道:“陛下,臣妾聽聞你舊疾發作,便連忙同嫻妃妹妹一道過來看您了。您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
司徒凜尚咳嗽不止,聽到了白若彤的話,稍稍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
白若彤見著司徒凜這個樣子,立馬急了,“陛下,您可要多保重身子才是。可不要什麼都不當回事!臣妾剛剛進來的時候,聽一旁的大夫說您這是中毒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簫黎見白若彤問起,連忙回道:“陛下現在的脈象雖然很細,但還是能依稀看出一些端倪。陛下正值不惑之年,若按照正常情況,是完全不可能導致體內的髒腑衰老得如此嚴重的。並且草民剛剛在替陛下診治的時候,發現陛下的眼底有淡淡的烏青,眼瞼與瞳孔內有細微的出血狀況,所以草民認為,陛下應該是中毒了。”
司徒凜聽了簫黎的話,心底一片寒涼,好半天才平複住了呼吸問道:“朕到底是怎麼中毒的?朕平日裡已經那麼小心了,到底是誰想要加害朕,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投毒!”
簫黎輕輕搖了搖頭,有些為難的開口,“這,陛下具體是中的什麼毒,還需要陛下能讓草民取幾滴真龍之血,方才能驗出。”
“大膽!”簫黎的話音剛落,劉皇後就開口呵斥了起來,“陛下乃是千金之軀,怎可隨意讓你取血?!”
怎料劉皇後的話才剛說完,一旁的白若彤就忍不住針鋒相對了起來,“皇後娘娘,您那麼大聲做什麼?陛下的身子確實金貴,只是,這不是特殊情況嘛!若不取血驗毒,怎麼給陛下診治?您這麼攔著大夫,難不成是您不希望陛下的身體康複?”
“你!”劉皇後剛要分辨,就聽見一旁躺著的司徒凜怒喝一聲,“好了,都不要再說了!簫先生,朕同意取血。”司徒凜說完,直接將自己的胳膊朝簫黎的方向伸了過來。
簫黎見司徒凜同意了自己的請求,點了點頭,又命內侍取來一隻碗及一把匕首。
當銀晃晃的匕首在司徒凜的胳膊上輕輕劃下的時候,瞬間,那汩汩的鮮血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滴一滴的從刀口處冒了出來。
簫黎的下手極有分寸,不過是淺淺一道口子,才一會兒血便止住了。他將司徒凜的傷口用布包紮好之後,便取來剛開始用於接血的碗,將銀針放在碗中探了探,隨即取出,放在眼前細細查探了起來。
果然,一切正如他們當初在國公府時討論的那般,針尖並無發黑的現象,也就是說,如果僅僅用銀針試毒,是試不出來的。
只不過,雖然用銀針查不出來,但從司徒凜的血液之中,簫黎還是看出了一些問題。
“陛下,您的頭風之症,最早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簫黎放下了碗,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司徒凜見簫黎問起自己的病,便如實答道:“有幾年了,大概是兩年前左右的樣子吧。這個與朕中毒有什麼聯系嗎?”
“自然有”,簫黎點點頭道:“如我所料不差,陛下治療頭風之症的藥方之中必有一味細辛對嗎?”
簫黎才剛說完,白若彤便喚來王太醫問,“陛下頭風之症可是由你診治的?”
王太醫點點頭,“不錯,正是微臣親自診治,並且開下的藥方。”
“那麼這藥方之中可有一味喚作細辛的藥?”簫黎一聽王太醫承認了,連忙追問起來。
“不錯,這細辛有祛風,散寒,行水,開竅的功效,對治風冷頭痛也是極好的。這有什麼問題嗎?”王太醫對於簫黎還有些不服氣,所以回話的口氣依舊有些嗆。
簫黎聽王太醫這麼說,微微一笑,“問題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王太醫對於細辛的用量是否備注過呢?會不會用過量?”
簫黎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王太醫立馬給打斷了,“簫公子這是何意?王某雖然不像你一般有一個神醫作師父,但是好歹也是醫術世家出身。這‘細辛不過錢’的道理也還是懂的!在開藥方的時候,我也曾特意強調過細辛的用量,又怎會出現用多了的情況?”
“然而,現在陛下的身體狀況明明白白就是因為細辛過量所導致的!”簫黎解釋道:“細辛雖是一味草藥,並且對治療陛下的頭風病有好處。但只要是懂醫理的人就都知道,細辛有小毒,人若服用細辛過量會出現身體麻痺的情況。所以才有‘細辛不過錢’的說法。尤其是自從陛下患有頭風症之後,這個藥就沒停過,長期服用,必定增加身體內的髒腑負擔,使五髒六腑衰老得比一般人要快。最後,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這麼說,原來是王太醫要害朕?!”司徒凜聽了簫黎這一番解釋,看向王太醫的目光頓時就變得駭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