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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凜這次犯的是頭痛的病症,好得快卻容易複發,難以根治。經過太醫的診治,以及白若彤、惠月等人的悉心照顧,不過數天,便也就康複了。
司徒凜的身體既然好了,自然朝中政事又重新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這一日,司徒凜正在禦書房中看這些天裡積壓下來的奏疏,門外卻突然有內監跑上來稟報,說是幽王司徒辰求見。
司徒凜放下手中禦筆,欣然允準司徒辰進殿。
“臣,參見陛下。”司徒辰走上大殿,在司徒凜的面前跪了下來。
“快平身吧。”司徒凜對於司徒辰還是十分放心的,這會兒見他來了,笑了笑,問道:“幽王這會兒來見朕可是有什麼事?”
司徒辰站了起來,抬頭朝司徒凜的方向望去,見其氣色確實大好,於是臉上的表情亦輕鬆了不少,“臣聽聞陛下身體康複,特來探望一二。現在,見陛下氣色果然大好了,臣也就放心了。”
司徒凜見有人關心自己,心裡亦感到寬慰不少,便笑道:“辰兒你有心了,朕現在比起前幾天確實感覺好了不少。不過,朕也知道,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今天過來找朕,又有什麼事啊?”
司徒辰一下子被皇上說中了心事,面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什麼事都瞞不過陛下。不錯,臣今天來找陛下,確實是有事相求。”司徒辰說完這句話,直接朝司徒凜跪了下來,“臣懇請陛下,將怡寧縣主賜婚於臣。”
“原來是這件事。”司徒凜點點頭,一副瞭然的模樣。
司徒辰與銀笙之間的感情,即便是司徒凜也早就看在了眼裡。在銀笙不見蹤跡的這幾年裡,司徒辰不但從未放棄過對銀笙的尋找,還拒絕掉了所有試圖嫁給他的女人。司徒辰的態度,可以說是非卿不娶了。
“你們二人兩情相悅,又一同經歷了這麼多的波折與磨難,現在終於是修成正果了。如此美事,朕自然是要成全的!”司徒凜二話不說,直接提起筆來,親自在紙上寫起了賜婚的聖旨。
司徒辰靜靜地跪在地上,然而一顆心卻激動得砰砰直跳,這一刻,終於是盼到了!
“劉良厚,去取朕的玉璽來。”司徒凜寫好了聖旨,只待在紙上蓋好印章,這一紙賜婚聖旨便可奏效了。
“是。”內監劉公公朝司徒凜點了點頭,這就從一旁將玉璽遞了過來。
正在這個時候,“不好了,不好了!陛,陛下,城門外打起來了!”一名內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大膽!陛下面前,不得無禮!”劉公公連忙跑過去,指著那名內監呵斥道,“有什麼話慢慢說。”
那內監被劉良厚這麼一呵斥,慌忙跪在了殿上,哆哆嗦嗦地道:“啟,啟稟陛下,不知道為何,城外忽然來了一大批的軍隊,打著勤王的旗號浩浩蕩蕩的朝城內殺了進來。他們人多勢眾,城中禁軍根本無力抵抗,眼看就要逼到皇宮裡來了!”
“大膽!勤王?勤的什麼王?朕還好好的在這兒呢!”司徒凜原本要拿起玉璽的手一下子又放了下去,急得連忙朝殿前走了幾步。
“是哪來的軍隊?又是誰告訴他們需要勤王的?!”司徒凜剛恢複一些的身體又被氣得有些不行了,他感到一陣眩暈,險些站立不住。
這時候,幸好一旁有司徒辰及時扶住了他,關切的問道:“陛下,您沒事吧?”
“朕沒事。”司徒凜擺了擺手,自己勉強站住了。他知道,越是在這種時候,自己就越不能表現出有一點閃失,否則,很可能眾人因見不到他,而使得整個局面更加混亂起來。他若在這個時候倒下,那麼假勤王,只怕到時候就變成真逼宮了!
“到底是哪裡的軍隊?”司徒凜再次問道:“沒有朕的旨意,就這樣擅自殺進城裡來,他們是想要造反嗎?”
朝中其餘武將掌兵權者為數不多,而這其中又有不少軍隊的距離太遠,或是數量太少。而能夠在一路上不驚動周圍的駐軍,又能在短時間內就殺進京城裡的隊伍,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其實,到了此時,司徒辰基本上已經能夠肯定是哪一支隊伍了。如他所料不差,應該就是駐紮在京城百裡之外的兗州城中的虎牙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