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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沒死?”靜嫻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見的一幕,不由得又問了一遍。
銀笙看見她那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一聲,“我都出現在你面前了,你不覺得問這個問題很多餘嗎?”
“好了”,銀笙忽然轉身回到了座位上,“你想見我,我也如約而至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的母親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了吧?”
靜嫻此刻已從一開始的震驚之中慢慢緩過神來,如今聽見銀笙開口詢問,也斂了斂神色道:“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幫我救出司徒燁。”
銀笙聽到這裡,突然愣了愣,隨即大笑了起來。
“我說榮靜嫻,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以為我是誰?司徒燁是當今聖上親自下令押入天牢的,你認為我能有什麼辦法,才能改變聖上的心意?”銀笙停止了笑,一臉嘲諷的看著靜嫻。
靜嫻反駁道:“難道這次陷害司徒燁入天牢的不是你嗎?你既然有本事讓他被關進去,你就該有本事再將他放出來!”
靜嫻雖不知司徒燁到底是透過什麼辦法找到銀笙的,但是既然他留下紙條,讓自己來找銀笙,說明銀笙一定能有辦法救司徒燁出來。
“呵”,銀笙輕笑一聲,“那你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雖然我也很想讓司徒燁被關進天牢裡去,但是這次的事還真就不是我做出來的。若是因為這件事,那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銀笙說完,便要起身離開。
“等等!”靜嫻一看見銀笙這個態度,立馬急了,連忙在後面叫住她,“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你的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了嗎?!”
銀笙聽到這裡,忍不住又停了下來,回過頭道:“你真的知道當年發生的事?”
靜嫻現在已無其他辦法,於是索性將她知道的講了出來,“是,我確實瞭解一些以前的內幕,這也是我無意之中收拾榮春堂的時候發現的。”
銀笙站在那裡,半信半疑的看著靜嫻,顯然是無法完全相信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
“其實,當年我娘也是因為突然有個人送上來一封神秘的書信相告,才知道一些關於你娘以前的事。信上說,尉遲府小姐曾在婚前有一心上人,兩人山盟海誓,甚至已經私定終身,但是不知為何,最後沒有在一起。尉遲小姐也因為自暴自棄,所以才會草率的決定嫁給當初的新科狀元,也就是我們的父親。”靜嫻說完這些,深恐銀笙不信,還將當年的那封書信取了出來,遞給她看。
銀笙一把接過這封信,也匆匆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果然與靜嫻說得一模一樣。
“所以,柳姨娘就是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才將這件事捅到了父親那兒去的?”銀笙想起當年還在相府的時候,方媽媽曾與自己說過類似的話,於是問道:“而父親當初也是因為看見了這封信,所以深覺受辱,這才與母親之間的感情産生了嫌隙?”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娘死得突然,我也沒有機會問她啊。”靜嫻不過是一心為救司徒燁,這才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想起了當年自己無意之中看見的這封書信,至於當年是否還有什麼隱情,那她就不知道了。
銀笙知道靜嫻說的是實話,柳姨娘當初因為得知自己的兒子死了,所以一下子就瘋了,再加上後來王媽媽唯恐自己死後柳姨娘受到虐待,所以自裁之前還親手了結了柳如月的命。
在這種情況下,就連銀笙這種有意想向柳如月打聽事情的人,都沒有機會,更別說靜嫻這種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的人了。
“行了,這封信我要帶走。至於司徒燁,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是皇後與慶安郡主合謀幹的,你要是覺得你有辦法可以救出司徒燁,那你就去對付她們吧!”銀笙將手中的信收好,轉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你說什麼?這件事是皇後與慶安郡主做下的?”靜嫻聽到銀笙如此說,嚇了一跳,正打算再問得詳細一點,卻發現銀笙已經走了。
“榮銀笙,榮銀笙,你給我出來,你倒是把話說完再走啊!”靜嫻追了出去,卻發現外面的走廊上早已沒了半個人影。
“皇後和慶安郡主。”靜嫻想到銀笙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又輕輕唸了一遍皇後與慶安的名字,決定再去找慶安一趟。
靜嫻才匆匆離去,走廊的另一間房門又開啟了。隨著這間房門的開啟,賢王妃的臉整個露了出來。
“寧兒,你聽見榮靜嫻剛剛在走廊上喊的名字了嗎?”賢王妃走了出來,幽幽問道。
寧兒稍稍回憶了一下,然後老實答道:“奴婢聽見,嫻側妃剛剛似乎在喊著什麼‘榮銀笙’。”
“是啊”,王妃的臉上陰晴不定,“榮銀笙,那可是當年京城之中議論得沸沸揚揚的一個女人。傳聞,她令幽王和四殿下神魂顛倒,更在及笄之禮上拒絕了太後親贈的金簪。只不過,後來在尉遲全族被押入大理寺的時候,她神秘的消失了。這件事過去了這麼多年,大家都以為她早就死了,然而現在這個女人又重新出現在了京城裡。你說,她這次的出現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目的?”
寧兒可沒有賢王妃思慮的這般深遠,此刻她更關心的是王妃的態度。
“王妃,咱們這幾天一直在暗中監視嫻側妃,而現在也已經知道了結果。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寧兒自己都替賢王妃為難。
這按理來說,賢王妃已經嫁入賢王府,那就是司徒燁的人了,理應關心夫君的安危。可是,偏偏賢王妃又是劉家的女兒,劉家又是皇後的母家,太子一黨絕對的支持者。
現在,司徒燁與太子兩方相爭,而賢王妃被迫夾在中間,簡直是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