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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兒——笙兒——你在哪裡?”
司徒辰騎著“漆夜”,在茫茫幻林中四處尋覓銀笙的蹤跡。
要說這幻林也是奇了,乍一眼從外面看來,也就只是比普通的樹林大了些,裡面的樹木密了些。直等到人真正進來了,才知道幻林遠沒有從外圍看來的那麼簡單。
許是這一塊林中的地下水資源豐富,所以這一片的樹林裡,草木長得尤為茂盛,並且水汽也較普通的林子重了很多。
如今正是夜裡,黑壓壓的樹木將天空中的月光遮得密不透風,林中漆黑一片,又有濃重的霧氣,根本看不見遠處的路,就更別提方向了。
司徒辰見此情景心中更為著急,自己有“漆夜”在。它的方向感極好,所以並不怕會迷路。但是銀笙不一樣啊。銀笙不但隻身前往這密林之中,而且又因為是白天的緣故並沒有穿上太厚的衣物。
如今正值秋季,晝夜溫差很大,又是在這種露天裡,司徒辰只怕銀笙此刻又冷又餓,還失了方向。一想到他的笙兒此刻正一個人不知有無助,司徒辰的心中就更焦急了。
“嚯,嚯。”
司徒辰發現座下一向聽話的“漆夜”卻在此時止步不前了,不由得輕喝幾聲,想催促它接著走。只可惜,無論司徒辰怎麼催促它,“漆夜”就是止步不前,原地轉起了圈。
司徒辰見“漆夜”表現得如此反常,不由得下馬親自探了過去。
也幸好是有了“漆夜”事先的提醒,司徒辰發現原來再往前去的路就變成了泥濘不堪的沼澤,走在這樣的路上,就連他都只能凝神聚氣,小心翼翼地用輕功一路輕踩過去,更別提像“漆夜”這種大塊頭的戰馬了。
難怪“漆夜”到了此處,無論如何都不願向前了。
司徒辰無法,只得將“漆夜”放在原地,讓它等著自己,而他卻是繼續朝前尋了過去。
司徒辰腳尖輕點,靠著橫在這片沼澤中的幾根朽木作為著力點,一路跳到了對岸,卻是眼見那幾根被司徒辰踩過的浮木因為受了力而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咕嚕咕嚕”,那沼澤灘似一個無底的黑洞,幾段浮木不過片刻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泥地裡的幾個泡沫還標示著那幾段浮木的位置。
浮木尚且如此,司徒辰簡直不敢想,若是一個人不小心陷進去了,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司徒辰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這幻林極大,除了初入林的四周與外界接壤,土質還比較硬以外,越往裡去就越加濕軟。等再往裡去,就是大大小小,遍佈四周的一個個沼澤灘了。
由於並不知道那裡是實地,那裡是沼澤,即便是司徒辰,每一步也走得小心翼翼的。
正在司徒辰漫無目的的尋找銀笙之時,卻偶然間在地上發現了一塊破碎的白布條。
司徒辰撿起來仔細一看,認出這白布並不是普通的料子,而是雲錦蘇繡的織花錦布。
用得起這料子的人並不多,而且從這片殘布外觀上來看,還新得很,定是最近才被人仍在這裡的。
司徒辰以此布片為圓心,朝周圍都搜尋了一遍,果然在向東相隔百步左右的位置又看見了一條相同的布料子。
“呵,真是個聰明的姑娘!”司徒辰手中握著這兩塊殘布,笑了起來。
他就知道,他的笙兒是那般與眾不同,又怎會向其他女子那般被困林中就束手待斃?
這布條既可以給來找自己的人作為線索,又可以給自己標明方向,免得自己一直在附近打轉都不知曉。
一般在野外迷了路的人,只要稍微有點常識都知道要在一路上留下標記。
不過,這些人裡頭並不包括那些養在京城裡的閨閣小姐,那些都是溫室裡的花朵,別說一個人迷路在了野外,便是就將她們趕出府裡,她們也會因為什麼都不知道,活活餓死在街頭。
所以,看見銀笙居然還能冷靜的知道沿路做記號,司徒辰已經對其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