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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參見母後。”
鳳儀殿中,司徒燁正低頭跪在殿前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上首正坐著一位身著暗紫華服的女人,鳳冠翟衣,端地往殿中一坐,便已是不威自怒。
“你來了。”劉皇後低語一句,隔了好久才又說道:“關於楠兒的事,可有什麼進展?”
劉皇後並沒有叫司徒燁起身,所以司徒燁只得繼續跪著道:“恕兒臣無能,此次父皇著實動了大氣,便是底下諸位臣工一起去禦書房勸了幾次也沒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每次都引來父皇的一頓責罵。兒臣一時也不敢繼續讓他們去勸了,只怕到時候逼急了,會適得其反啊。”
皇後聽完司徒燁的話,良久不語,最後幽幽地說了一句:“你先起來吧。”
司徒燁朝劉皇後又拜了拜,這才起身站在了一旁。
“既然是求情沒用,那你可曾查出來了楠兒去的是哪家的賭坊?”劉皇後陰沉著一張臉,右手拇指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左手尾指上套著的護甲。許是想到了什麼令她憤怒的事,劉皇後猛地抓住鎏金椅子的扶手道:“白若彤那個賤人有本事拿出楠兒在賭坊留下的單子,本宮也有的是辦法讓那賭坊付之一炬,從此消失在京城裡!”
“這……”司徒燁頓了頓,站在下面一臉為難道:“兒臣已經查明,二哥去的這家賭坊乃是大梁首富,淮南林家的産業。這林家在商界的影響力太大,開在京中的這家賭坊乃是個暗處的私坊,平日裡更是有不少朝中大員會閑來去此處賭上幾把。倘若我們就這麼把賭坊一把火給燒了,只怕林家不會就此善了,就連朝中大員也會對此十分不滿。這要是再鬧到了父皇那兒去,恐怕要罪加一等了。”
司徒燁便是知道這賭坊是林家的,才會有意將此事捅到白貴妃那裡去。若是換作一般的賭坊,按照皇後娘娘的手段,早就讓人把賭坊給毀了,將司徒楠給撈出來了。
“可惡!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讓楠兒在府中乖乖的等上三個月不成?這三個月下來,眼看就又要入冬了,本還打算趁著今年過年的時候,讓陛下請封太子的。如此一來,這事豈不是又要黃了?”皇後揉了揉微脹的額頭,立馬有識趣的宮女取來香精蘸於指腹,而後將中指貼在她的太陽xue上,輕輕按摩了起來。
皇後被這麼一按,享受地閉上了眼睛,不過一會兒,她的表情就緩和了下來。
只見她閉著眼,輕輕呢喃了一聲:“燁兒。”
皇後很少這樣親暱的稱呼司徒燁,所以司徒燁感到有些惶恐,立馬回應道:“兒臣在。”
“你說,楠兒偷偷去賭坊裡賭錢,這身處後宮之中的白若彤又是怎麼知道的?到底是誰知道了這件事,又密報給了她呢?”劉皇後話剛說完,猛地睜開了眼睛,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司徒燁道:“你是知道的,其實仔細說起來,楠兒還不如你來得優秀……”
“母後言重了!”
劉皇後的話還未說完,司徒燁連忙搶先一步道:“兒臣本不過是罪妃之子,若不是娘娘好心收養,又怎會有兒臣的今日?兒臣今生能成為娘娘的養子早已心滿意足,只想一心輔佐二哥成就大事,方能以報娘娘這麼多年來的養育與庇護之恩。至於一些旁的非分之想,兒臣是動都不敢動這念頭!”司徒燁言畢,又是俯身朝劉皇後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模樣是如此的誠懇,而又謙卑之極,彷彿自己果真只是想一心一意為著司徒楠著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