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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十七年七月初,四皇子司徒燁治理江淮水患歸京,同時向皇帝呈上了新任兩江總督曾大人的親筆奏摺。陛下大悅,賜金帛數箱以示嘉獎,許殿前議事之權。此項權利,眾皇子之中,僅皇後嫡子司徒楠一人有而已,現如今司徒燁也有了。
不過,司徒燁卻當場言辭懇切的拒絕了,僅肯收下那數箱金帛。
司徒燁雖辭去殿前議事之權,但放眼諸皇子之中,除司徒楠以外,依舊是最有實力的。再加上有了今日治理水患之功,一時之間風頭無兩。
正當眾人都將目光放在司徒燁身上的時候,司徒燁卻在下朝之後,轉道又跑去了右相府裡。
當日,榮道軒才剛下朝,抬著他的轎子剛到府門口,就聽見轎外傳來司徒燁的聲音:“榮大人,好久不見了。”
榮道軒一聽是司徒燁的聲音,人還坐在轎子裡頭,便不由得心頭一緊。想到皇上的斥責和銀笙帶來的太後的盤問,榮道軒現在巴不得繞著司徒燁走。只可惜,現在司徒燁已經找上門來了,榮道軒便是想躲也躲不了。
“原來是四殿下。”榮道軒硬著頭皮掀開轎簾來與司徒燁打招呼。
司徒燁坐在馬上,將榮道軒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心裡也明白了榮道軒對於自己的一種逃避心態,當下便不由得有些惱怒。但他並沒有將這種心思表現在臉上,只見他微微一笑道:“江淮兩地富庶,又盛産絲綢,本殿此次歸京帶來不少當地的特産,正要送到相府裡來。”
榮道軒一聽司徒燁不但仍舊要往相府裡跑,還要往相府裡送東西,內心更加惶恐,心裡直埋怨司徒燁是個蠢的:你自己仗著是皇子,陛下再不喜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我只是區區一介臣子,倘若仍舊我行我素,那離罷官還遠嗎?
於是,榮道軒連忙走出轎子,朝司徒燁拱了拱手道:“承蒙殿下厚愛,只是這些禮物太過貴重,下官實在不能收下。”
司徒燁知道榮道軒這是怕了,斷不肯收下這禮物,於是解釋道:“榮大人言重了,這裡面並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不過是些女兒家喜愛的胭脂水粉,綾羅布匹,外加些時興的小玩意,要不了多少錢。是本殿,特意買來送給榮大小姐的。”
榮道軒聞聽此言,卻是一愣,倒是對司徒燁這突然的舉動不解了起來。
趁著榮道軒沒有繼續推辭,司徒燁一抬手,下令底下的人將這些箱籠一一抬進了相府。
“榮大人放輕松,今日本殿過府並不是來跟你談公務的,確實只是來拜訪一下榮大小姐。”司徒燁見榮道軒還站在原地不動,下馬走上前來,拍了拍榮道軒的肩膀,道:“榮大人不會是想就站在這裡招待本殿下吧?”
榮道軒見司徒燁如此,知道今日司徒燁是執意要進府裡了,卻又推脫不得,無奈只能做個請的手勢,將司徒燁迎進了相府。
司徒燁一進門,見自己送進來的東西就堆放在門口,便又對著榮道軒認真地問道:“不知今日榮大小姐是否在府中,可方便與本殿見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