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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道軒見鶯兒如此,更加確定了她拿不出證據。於是,語氣也變得嚴厲了幾分:“若是你拿不出任何證據,那麼我很難相信從一個本就有罪的惡奴嘴裡說出來的話。據我所知,笙兒和嫻兒感情一直很好,親如姐妹,嫻兒是斷斷沒有要加害笙兒的動機的。”
“爹爹說的是,你這丫頭今天最好把實情好好交代清楚,莫要挑撥我們姐妹二人之間的感情。否則,別說是一頓杖責,到時便是把你一家都折進去也是可能的。”坐在一旁的靜嫻終於冷靜了下來,見一旁還有父親幫襯著,連連借坡下驢。
剛剛確實是她急糊塗了,一心只想著如何擺脫關系。其實,她的手中明明握有鶯兒的軟肋,要想攔住她招供簡直輕而易舉!
這個軟肋,就是鶯兒全家人的性命!鶯兒是家生子,父母俱是榮府內的奴僕,就算她想保命也不得不顧忌一下全家的安危。
見榮道軒與靜嫻這對父女在此一唱一和,銀笙的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銀笙望向鶯兒的眼神暗了暗,在靜嫻提及鶯兒一家人之時她便知道,鶯兒今天是斷不可能再繼續供認什麼了。
果不其然,聽了靜嫻的話,鶯兒的眼神閃了閃。想到她家中尚不滿一歲大的弟弟,終於,她還是閉緊了嘴,將頭又重新低了下去。
“老爺洞察世事,這件事確實與二小姐無關。完全是當日奴婢不小心將隨身帶著的銀針落在了大小姐的衣物裡,這才致使大小姐受了傷。事後,奴婢害怕受到懲罰所以一直裝作不知情,妄想隱瞞過去。後來,眼見東窗事發,奴婢又企圖陷害大小姐來脫罪。剛剛是因為二小姐打了奴婢一巴掌,所以奴婢才懷恨在心,隨意攀咬,妄圖報複。這些事,全部都是奴婢一人所為。奴婢罪該萬死,還望老爺明察,不要遷怒到奴婢的家人,鶯兒這便以死謝罪。”
說完,竟猛地跑了出去,一頭撞死在了門框上。
鶯兒這一撞來得突然,眾人都沒防備,眼看她額頭上鮮血汩汩流出,看來是沒救了。
榮道軒沒有說話,今日不論鶯兒自不自盡終會難逃一死。很明顯,在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榮靜嫻做的之後,他首先想的便是要如何保住這個女兒。
那麼,這所有的罪責便都只能讓這鶯兒一人承擔了。畢竟,一個下人的命又算得了什麼呢?
銀笙望著遠處鶯兒的屍體嘆了口氣,心中卻並沒有多少的同情。若自己沒有一早便先查出了鶯兒這條眼線,故意縱著她去找靜嫻通風報信,那麼早晚鶯兒就會幫著靜嫻將自己置於死地。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又會有誰來同情她呢?
銀笙知道,自己未來要走的複仇之路還有很長。只要柳姨娘還掌家一日,家中的奴僕便不敢和她們對著幹;只要自己的父親還沒有對這母女二人失望,那麼她們在榮府的地位就依然會一直穩固!
鬧出了人命,終歸不太好,榮道軒覺得晦氣,命人匆匆將鶯兒的屍體抬走,袖子一揮便要打道回府。
一旁自知闖了禍的靜淑,還有些惴惴不安,見榮道軒要走,遲疑著站在原地不敢跟上去。
榮道軒走到門口停了一下,正好看見還站在原地發愣的靜淑,立馬氣不打一處來:“還站在那裡幹什麼?等著我罰你麼?”
靜淑聽到這裡嚇得連忙跟了上來,卻在走到門口之時,險些撞在了突然停下來的榮道軒身上。
榮道軒本欲走了的,不知為何又突然停了下來,補充道:“今日,你們姐妹二人鬧得太過,竟然隨便懷疑你們的姐姐。但念在是個誤會的份上,便罰你們二人閉門思過,抄寫《女誡》百遍,沒抄完之前不得出自己的房門一步。”
這百遍《女誡》,不知要抄到什麼時候了。想到這裡靜淑更加鬱悶了,可當著父親的面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扁了扁嘴,灰溜溜地帶著白果上了馬車。
靜嫻聽到了這個結果反倒是寬心不少,原本還在擔心這件事會有後續,如今看見榮道軒如此懲罰了,便知這件事是真的到此結束了。靜嫻知道,打從此事之後自己和銀笙的虛假姐妹情算是沒了,索性便也不再偽裝,看都沒看銀笙一眼,便徑自走了。
如此一來,銀笙便被落到了最後。
不過,她非但不急著走,反倒讓人通報榮道軒,只說是臨走之前想再去和寺內住持道個歉再走。
榮道軒想到這回榮家人在法門寺裡逼死了一個下人,終究是讓這佛寺之內徒惹上了血光,確實也該有個交待,便也隨了她去,不再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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