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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原來靜淑因一心嘲諷靜嫻,所以沒有仔細看路,結果被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正著。
那人走得急,撞倒了人也不曾停下,甚至連一聲道歉也未說。靜淑猛地被撞了一下,等爬起來人早已走遠了,根本沒法攔下,只能自認倒黴。
“什麼人走路這麼不長眼睛,撞了人還不道歉,若是被本小姐逮到定不饒你!”靜淑尤自對著那人遠去的背影跺腳咒罵,而旁邊的靜嫻卻是在一旁幸災樂禍,活該她剛才罵了自己。只不過,為什麼剛才的身影讓靜嫻覺得有些眼熟呢?
“二小姐、小姐,老爺來了。”
靜淑身旁的白果打斷了靜嫻的思索。
“說吧,你們好端端的打發人請我來這法門寺做什麼?”榮道軒一路風塵僕僕,匆匆忙忙的趕到了。
姐妹二人一見是自己的父親來了,忙換了副焦急的面孔。
“父親,大事不好了!大姐今日隻身來了法門寺,我和二姐擔心大姐腳傷未愈行動不便,因此也偷偷跟了過來。誰知道,結果我跟二姐竟然看見大姐她,大姐她……”靜淑並沒把後面的話說完,便漲紅了一張臉,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
見靜淑如此,榮道軒也不禁著急了起來:“你大姐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父親別著急,我們也是擔心大姐,才一路跟了過來。大姐倒是沒事,只是,只是我們卻正好看到了大姐把一個陌生男人領進了廂房……”靜嫻一面安撫榮道軒,一面卻扔出了一個重磅訊息。
“什麼?!”榮道軒顯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著一雙眼睛又看了面前的姐妹二人一遍。
靜淑被榮道軒如此盯著不禁有些心虛,身子朝後瑟縮了一下。還是靜嫻比較沉得住氣,偷偷捏了她一把,又假裝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腳道:“哎呀,總之具體的情況,父親您去一看便知。”
聽到了這裡,榮道軒哪還等得下去,領著靜嫻、靜淑二人,拔腿便朝銀笙的廂房處直奔而去。
砰的一聲,榮道軒面無表情地推開了房門。
“父親,您怎麼來了呢?”銀笙一臉驚訝的看著門口的榮道軒,顯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甚至都忘了向他行禮。
這一開門,不光銀笙很驚訝,更驚訝的還是靜嫻和靜淑。這按照原本的計劃,此刻榮道軒推開門看到的應該是銀笙和一個男人躺在一起才對呀!
榮道軒仔細地檢視了銀笙一眼,見她衣著整齊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又狐疑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姐妹二人。這一眼,直將那姐妹二人看得心內一突。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的父親都已經被請來了,到了這種時候靜嫻不得不穩了穩心神繼續下去:“哎呀,父親為什麼會過來,這得要問大姐你自己呀。”說完,靜嫻又打量了銀笙一眼,妄圖從她的臉上看出點端倪。
然而,靜嫻卻並沒有從銀笙的臉上看出來絲毫的慌張,相反,被她如此一問,銀笙還露出了更加迷惑的眼神:“二妹妹這句話是從何說起?”
“大姐你就別再裝了,先前我和二姐親眼看見你開門放了個陌生男人進這屋裡,可有此事?”靜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銀笙能夠避開了她們早就計劃好了放在她茶水中的迷藥,但是自己和靜嫻確實是親眼看見買通的人偷偷把一個男人帶進了銀笙的廂房裡的。所以,這會兒言辭十分之肯定。
姐妹雙方各執一詞,一時間僵持不下,榮道軒索性進了屋,徑自坐了下來。
銀笙見此,並沒有理會靜淑的質疑,反而似無事一般徑自走上前,朝著榮道軒行了個禮,這才站到一旁開口:“女兒前些日子腳受了傷,大夫一直吩咐盡量少下地走動,多多臥床靜養。如今傷勢已大好,便特意稟明瞭祖母今日前來法門寺上香散心。至於二位妹妹說的事,銀笙真的是一概不知。”
榮道軒靜靜地聽銀笙講完了話,卻依舊上上下下地審視著她。
銀笙見榮道軒雖然沉默,但仍一臉不相信的望著自己,內心不由得一陣冰冷。
誠然,自己從小不在父親身邊長大,但卻仍舊發自內心的尊重著這個父親。只不過,自己不擅長表達,這才給榮道軒留下了自己與他並不親厚的印象。然而即便是不親厚,自己畢竟是她的親生女兒,為什麼,為什麼他居然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猶豫的犧牲掉親生女兒的性命?
即便是再次重生,她依舊不懂這其中的道理,直到今天這一刻她才徹底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的父親從一開始便根本沒有信任過自己,沒有將自己當做是親生女兒看待!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必在乎這段本就不存在的父女情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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