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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靜嫻一回到相府,就哭哭啼啼的撲進了柳如月的懷裡。
“哎喲,我的寶貝女兒,你這是怎麼了?”原本還在等著自己女兒風光回府的柳姨娘,被榮靜嫻這副樣子給嚇了一大跳,連忙一邊安撫一邊問起了緣由。
過了好一會兒,靜嫻才止住了眼淚,瞪著一雙紅紅的眼睛憤怒道:“娘,你一定要替我出了這口惡氣!你是不知道,榮銀笙那小賤人今天有多可惡,腳都被銀針給紮傷了,還不乖乖的待在偏殿裡,反而趁著我表演到了一半的時候跑出來奏簫!還連累得我暴露了庶出的身份。嗚嗚嗚……”
柳如月被靜嫻顛三倒四的一通亂吼弄得雲裡霧裡,只得耐下心來慢慢的問她。直到半個時辰之後,柳如月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沒想到,關鍵時候那賤丫頭還留了這麼一手,想到在琴絃上做文章,以前倒是我小瞧了她。”到底姜還是老的辣,聽靜嫻把事情的經過一一講清楚了,柳如月立馬猜到了今日無故斷了的琴絃定是銀笙做了手腳。
“什麼?娘,你的意思是說今日大殿之上那琴絃並不是無緣無故斷掉的?”靜嫻瞪大了一雙眼睛,顯然不相信平日裡善良好欺的榮銀笙能有這種手段。
柳姨娘愛憐的摸了摸靜嫻的頭,這才接著說道:“好孩子,你這次是被榮銀笙那賤丫頭反過來給設計了。不過你放心,娘一定會幫你把這個仇給報回來。今日這事,只怕你父親少不得會怪你,這些天你就安心在自己院子裡待上幾天,等你父親氣消了再說。”
那榮靜嫻何曾是個受得了半分委屈的人,今日之事讓她窩了一肚子的火,她又怎麼肯如此輕易的就放過銀笙?
很顯然,靜嫻對柳如月的這番話很不滿意。她撅了撅嘴正要開口,卻在這時房外的如意走了進來。
“夫人,老爺來了。”
柳如月對於榮道軒一回府就來自己的房裡這件事十分滿意,當即臉上便多了幾分喜色,想著榮道軒一會兒見了靜嫻難免不快,便連忙先叫靜嫻回去了。
“哐啷。”
去母親那裡訴苦不成的靜嫻本就不爽,偏偏才剛走到廊下,就聽到了府中下人偷偷在嚼舌根,說自己平日裡性情不如大小姐溫和也就罷了,如今還妄圖在金鑾殿上獻藝。有幾個丫頭更是添油加醋,把靜嫻當時的模樣形容得十分狼狽!
榮靜嫻本就因此事生氣,如今這幾個丫頭可謂是撞在了她的槍口上,當即便被她杖責了一頓。即便如此,靜嫻猶不解氣,又下令將她們發賣了出去。
幸得這片走廊的位置比較偏僻,加上又有柳姨娘幫忙壓著,所以此事並沒有傳到榮道軒的耳朵裡。
在廊下發了一通火的靜嫻自然是更沒了心情,一回到房間裡就把屋內的陳設好一通亂砸。
蕙蘭園的下人們聽著裡屋“乒零哐啷”的一陣亂響,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自家小姐遷怒到了她們頭上。
過了好一會兒,裡屋的聲音才漸漸沒了,靜嫻的貼身丫頭春杏估摸著自家小姐的氣也消下去了,這才大著膽子進屋去伺候。
春杏才一進屋,映入眼簾的便是滿地的碎瓷片渣子,再看看屋裡的博古架上,哪還有一個好物件,心內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自己跟了二小姐那麼多年,可沒見她有哪次發這麼大的火呀!
害怕歸害怕,春杏還是得硬著頭皮進去。二小姐發了這麼大一通火,這會兒肯定是要重新梳洗一番了。
春杏一邊小心翼翼的指揮底下人進屋來打掃,一邊又命人端來盆熱水伺候靜嫻梳洗。自己則是輕輕的替靜嫻重新將散亂的發髻綰好,上妝簪發。
“在你們心裡是不是都覺得我的脾氣暴躁,性子不如大姐?”
春杏正替靜嫻梳著發呢,冷不丁聽見靜嫻幽幽的來了這麼一句,嚇得差點梳子都掉在了地上。唯恐靜嫻察覺出來,她連忙接道:“怎麼會?奴婢服侍小姐多年,在奴婢看來小姐就是性格單純,不似大小姐,那般惺惺作態。”
很顯然春杏的這番話取悅了靜嫻,靜嫻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但只是片刻,靜嫻又變得惱怒了起來:“胡說!我看你們分明在心底裡就是這麼想的,否則為何府裡人會在背地裡如此說我?只怕你們一個個都是表面對我畢恭畢敬,轉過頭去就如今天這幾個賤人那般來嚼我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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