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將營寨紮在依山靠水的河邊,雙方能夠正面交鋒的地方不足一里,每次能正面交戰計程車兵不足五千人,以此剋制了馬超的軍隊在數量上的優勢。
若論結寨防守,徐晃的軍隊是有明顯優勢的。幷州樓煩生產的鋼甲,對弓箭和刀劍的防護能力,遠高於身穿皮甲的涼州兵。除此之外,五矢連弩和燃燒瓶也會適時地出現在戰場上。當哪裡出現危急情況時,幾百支五矢連弩齊發,立即射翻一大片。或者幾個燃燒瓶丟過去,立即將進攻的敵軍阻斷。
馬超和閻行強攻了一整天,死傷了上千人,徐晃的營寨仍堅如磐石。
晚上鳴金收兵之後,成公英對馬超和閻行道:“我們之次的“佯圍冀縣而實攻其援軍”的策略,利在速戰,不宜久拖。徐晃營寨雖然堅固,但畢竟不是城牆。明天可兵分三路,第一一路由閻將軍帶領,攀上高山,從山坡上進攻,雖因地形關係,效果不大,但能牽制徐晃一部兵力,也是有用的。
第二路仍然從正面主攻,由孟起負責,多做些巨大木盾,再做一些衝車,把軍寨當城牆來攻。
第三路,由馬岱負責,做些木筏,從河中進攻,牽制住徐晃的一部分兵力。”
涼州軍諸將連夜準備,做好了各種安排,打算天亮後大幹一場。
不料天剛放曉之時,幾匹快馬從冀縣方向疾馳而來,帶來了冀縣涼州軍幾乎全軍覆滅的訊息。
“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成公英兩眼空洞,失魂一般地念叼著。
自己挖空心思,連出數計,明明都是勝券在握,可每次又都功敗垂成!太過匪夷所思,然道王高山真有神助……?
閻行看著失魂落魄的成公英,心中也是有些不忍,沒想到號稱“西涼智者”的成公英,這次會被逼得如此狼狽……。
閻行嘆了口氣,對成公英道:“軍師的妙計,原本也沒有問題的。也許是軍露出太多破綻,又或者是軍中出了內奸,讓王嵩知道了軍中虛實,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軍師不必太過在意……。”
隔了半晌,成公英才又回過神來,對馬超說道:“趕快撤軍吧,不能再等了,要快!再等下去,可能會遭到王嵩和徐晃的圍攻。”
馬超和閻行無奈地嘆了口氣,帶領大軍向平襄縣撤退,與韓遂會合。
徐庶見馬超軍不是往冀縣方向撤退,而且退住平襄縣方向,立即大喜道:
“主公在冀縣,必獲大勝矣!馬超退往平襄縣而不是冀縣,說明韓遂在冀縣已經兵敗,兵敗後的韓遂退到了平襄縣,馬超才會匆匆趕去與韓遂的殘軍匯合!我們不必追擊,遠遠地跟上去即可。”
徐晃有些不解,問道:“馬超引軍急退,我們何不乘勝追擊?”
徐庶笑了笑道:“馬超兵力優於我軍,追得太緊,恐中埋伏。如今我們只需慢慢跟上去,韓遂馬騰便會將平襄縣城拱手相讓。”
聽徐庶如此一說,徐晃也大概猜到了徐庶的想法。
徐晃也不多問,一面派人去冀縣向王嵩稟報戰況,一面指揮軍隊遠遠地墜在馬超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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