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剛烈,見不得王嵩沾沾自喜的樣子,主即嚴肅地說道:
“不知主公所說的足夠是什麼意思?是夠雁門郡呢?還是夠幷州?還是夠大漢十三州百姓食用?
雁門治理,確實小有成效,但主公之志,然道只在雁門一郡之地?
年輕人,志當存高遠,當初在洛陽……此處省略1500字),所以,我認為主公應當……此處再省略3000字)。”
就這剛烈性格,難怪原本歷史上最後為袁紹所厭惡。不過王嵩不是袁紹,王嵩待田豐如師長。
王嵩擦了擦濺到臉上的口水,乖乖地認錯道:
“先生教訓得是,是小子輕狂了。”
荀彧也給王嵩施了一禮,勸諫道:
“天下將亂,主公若想平亂於天下,則錢糧物資的儲備,再多也都是不夠,還請主公戒戒躁。”
王嵩只好夾起尾巴,態度謙恭地說道:
“文若言之有理。古人云:“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兩位先生,就是我的兩面鏡子,一面是青銅鏡,一面是黃銅鏡……”
蔡邕剛好走進來,聽到王嵩這句話,立即大感興趣,拍案驚呼道:
“好,說得好,臭小子啊,這句“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是哪個古人說的?”
“是唐……呃,忘了,忘了。”王嵩不想糾纏下去,立即轉移話題道:“岳父大人,最近北方書院情況如何?”
蔡邕指著身後兩個50歲左右的小老頭開口道:
“賢婿啊,有大賢來訪,你當降階相迎啊。”
都已經進來了,還怎麼降階?不過有外人在場,王嵩可不能這麼隨意,立即深施一禮道:“失禮,失禮,小子不及遠迎,請兩位海涵。不知兩位是?”
蔡邕介紹道:“這位是管寧管幼安,這位是陃原陃根矩。”
“原來這兩位當代大儒啊!”王嵩大喜,連忙再次行了一個“弟子禮”以示尊敬。
管寧和邴原各還了一禮後,管寧說道:
“我與根矩,本在遼東避難,聞冠軍候仁義之名,故來檢視。
沒想到邊塞之地短短几年竟有如此變化。地方安定,百姓樂業,老病有所依,幼孤有所養,吏治清明,輕徭薄賦,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人間樂土,不過如此。”
陃原也接著道:“冠軍侯外拒胡人,內平黃巾,文治武功,讓人敬佩。”
王嵩接著道:“小子年少輕狂,不敢當兩位先生讚譽。
然小子認為,不論是文治還是武功,皆非民族強盛的根本。
今有能吏,得以吏治清明,但誰能保證以後的官吏不會是庸吏或惡吏?
今有勇將,得以外拒胡人,保境安民,但誰能保證勇將常有常在?
所以,文治武功並非民族強盛的根本。民族強盛的根本是教育!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唯有教育才能興國,唯有教育才能定邦!
孔子之所以為聖人,實因為孔子乃教育之鼻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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