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看到蛇大佬的畫,臉色煞白。
這畫技……
他望塵莫及。
眼睛,是靈魂所在。
他畫不出眼睛的神韻,因此畫的是季安暖低頭寫字的樣子,雖然他的畫精美,卻沒有給人震撼的感覺。
白瑪看到蛇大佬畫完了,也沒有看,就他那樣胡亂抹,能畫出什麼?
藍斯的畫已經幹了,她拿起畫,給圍觀的獸人看。
看到他們震驚的表情,白瑪很滿意。
她哥哥的畫技,是所有獸人中最厲害的!
獸人們觀賞完後,白瑪將木板交給伴侶,她走向樓殊,“你輸了。”
所以,自裁吧!
她說完發現沒人說話,甚至連藍斯的臉色都很不好。
白瑪疑惑,她走上去,看到蛇大佬的畫,頓時呆住了。
白茅等人眨眨眼,他們這是怎麼了?
獸人們一起上前,看到蛇大佬的畫,相視一笑。
他們的手保住了。
就是不懂畫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幅畫,更讓人震驚。
“白瑪……”
白瑪打斷藍斯,“哥哥,不用說了。”
“是我輸了。”她看向樓殊。
此刻,樓殊眼裡的震撼還沒有退卻。
她也沒想到,蛇大佬居然……
這天賦,讓人覺得可怕,他不僅畫出了現場版的感覺,連細節都注意到了。
蛇大佬的畫比她練了十年的畫技還要好。
樓殊淡淡點頭,“嗯。”
白瑪定定的看著她,誰都沒有說話。
圍觀的獸人看這邊情況不太對,紛紛圍過來,看到蛇大佬的畫,一時間沒人說話了。
看著他們的神情,白瑪嘲諷一笑。
她今天是想讓樓殊出醜,沒想到卻成了自己。
白瑪轉身,背影決絕。
獸人們看到她走了,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直到看到白瑪走到火堆旁邊,右手抓起一根木棍,狠狠的向左手敲去。
骨頭裂開的聲音傳來,還有白瑪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