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帶著白子玥踩著高跟鞋憤然離開。
巨大的郵輪在海面平穩且緩慢的前行著,船身有些許的波動,錢小暖坐在床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道:“坐會吧。”
白鳳年走到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對不起,總是讓你面對這些事情。”
她聳了聳肩,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想到那個面容清秀和白鳳年有著幾分相似的小男孩,聲音也沉重了幾分,“或許,他真是你兒子。”
“別想這些事了,我會去處理。待會不是有煙火表演麼,應該快要開始了。”他拙劣的試圖轉移話題,錢小暖也都看在眼裡。心想這件事還是等回a之後再處理,如果白子玥真的是白鳳年的親生骨肉,那白家也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見他板著臉,錢小暖像蚯蚓般蠕動了幾下,蹭到他邊上扯了扯他的胳膊,“對了,剛才我跟黎川聊天的時候,白少爺好像不大開心啊?”
白鳳年這股子醋吃得很是應該,按理說全世界見過黎川的人用手都能數得過來,他的小妻子不但有幸見過這個神秘的男人,而且還甚受其寵愛的樣子,這讓他十分介意!
白鳳年聽她這樣說,立馬從剛才的陰霾中走了出來,義憤填膺的問她,“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居然認識黎川?”
“哦……你別誤會,我上次為了金融街的案子碰過徐子龍的瓷,不過那次我把臉遮得挺嚴實的,他應該沒認出來。今天見了面我才想起來,以前我跟他見過。我在雪城唸書的時候,他來過我們學校,好像是捐助了一個體育館,所以學校請他來參觀的。那次典禮我負責給他獻花,結果出了個洋相,腳一滑,把他給撲倒了。”
錢小暖打了個哈欠,枕著他的腿打算小憩一會。可是白鳳年聽到‘撲倒’這兩個字後立馬不淡定了,一把揪住她的小臉恨恨地說了句,“錢小暖你挺能耐的啊,小小年紀居然知道怎麼撲倒男人!”
“你發什麼神經呢……”她奮力反抗著,想伸手去掐他的臉,奈何手短夠不著,只得退而求其次伸手去撓他癢癢,“那時候我才十七歲,我壓根不認得他!我要是知道他就是黎氏集團的總裁,我早八百年就勾搭上他了,哪還會嫁給你。”
她撓得他渾身癢癢,乾脆一把將她壓倒在身下,同時控制住她不聽話的兩隻小壞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感情嫁給我還委屈你了不成。”
“廢話!人家可是黎川,長得又帥,個子也高,你沒看到人家左眼下的那顆淚痣多迷人麼!哪像你,成天就知道欺負我,還有一堆能繞地球多少圈的床伴,這事我都不想跟你提!你趕緊鬆開我,信不信我真跟你翻臉……”
“你這是在嫌棄我麼!錢小暖你居然敢嫌棄我……”
“我怎麼不能嫌棄你了,你這前女友多的,我掰手指頭加腳指頭都數不過來,一個辰雨瑤不夠,現在又多了個霍琦洛,你知不知道這倆女人多有手段。你就不能找個單純愚蠢可愛無知的少女麼!非得整得跟後宮內鬥似的,淨找聰明的下手!現在好了吧,落了一屁股的債,我看你怎麼還得清!”
她說這些本都是氣話,但說到最後,聲音卻又弱了下來,“你這樣,讓我怎麼相信你,讓我怎麼可能會有安全感。”
見她眼神落寞,他嘆息著伸出手撫向她的臉頰,半晌方才道:“我說過,我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以前的我,或許不太懂得遵守承諾的人,但現在我想向你保證的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他的眼神看上去那樣堅定不移,可是錢小暖多想告訴他。因為他,她這一生受過的創傷可能永遠無法痊癒。
她不敢再往後想,咳了咳不自在道:“我們……去看煙火吧。”
走到甲板上時,煙火剛剛開始綻放,起初是最簡單的銀色花火,長長地擺了一條海岸,騰地而起後此起彼伏的閃爍,繼而在風中飄渺成片片青煙,最後落土為泥。
再往後,顏色各異的煙火在一聲聲轟天響聲中越飛越高,赤色中包裹著豔麗的紫,藏青外飛舞著嬌羞的紅灼。
煙火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奢侈的。製作工序如此繁鎖,工人們獨具匠心的研製著不同型別的煙花,經歷了那麼長時間的精心準備,卻只是為了那短暫的一秒,它飛舞起來的時候,你會感慨,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東西。但當它降落,你卻又會嘆息,為什麼它這麼美,卻不能多作停留。
她的眼眸中倒映著那一抹抹明亮且漫天飛舞的煙火,不覺間竟然痴了,黎川不知何時走到他們身邊,遞了杯果汁給她,“喜歡麼?”
她點了點頭,卻又有些可惜,“喜歡是喜歡,可是放這麼久的煙花得值多少錢啊。”
黎川不由抿唇淺笑,“這些都是環保工藝製作的煙火,不會汙染空氣和環境。如果錢小暖喜歡,過兩天我派人送些到府上。”
錢小暖頓時受寵若驚,忙擺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這東西肯定很貴,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黎川還想開口,卻被白鳳年一句話打斷,“如果我妻子喜歡,我會派人去買,不勞黎先生費心。”
錢小暖頓時也有些尷尬,這個黎川今天對她也未免太好了一些,好到讓她自己都覺得不自在,“聽說待會還有舞會,我有點累,就不過去了。”
白鳳年勾著老婆剛想離開,黎川卻幽幽地說了句,“如果我的言行讓錢小姐感到不方便,你直說無妨,我只是想好好感謝你上次救了我的事情。”
事情發生在三年前,黎川也一度忘記了錢小暖的長相。若不是那天在黎氏集團大樓下,她撞了徐子龍那一下,或許他怎樣都記不起來,當年的‘救命恩人’已經出落成如此模樣。
“呃……那個……”錢小暖本來不想提這件事,就怕白鳳年又吃乾醋,連忙朝他擺了擺手道:“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你當時已經送了我這個手鍊當作謝禮了。”
錢小暖剛抬起手腕,又連忙放了下去。要是讓白鳳年知道,他們之間甚至還有‘定情信物’估計又要抓狂了。她簡直是越說越亂,乾脆先走為上,“那我先回房間了,非常感謝黎先生今天的招待,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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