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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屋子裡的人便多了起來,東陽公主帶著高糯也走了進來,同剛剛到的高陽公主還有其他幾位公主一道兒。
高陽公主雖然是庶出的公主,但是性子驕傲頗得聖人寵愛,嫁給了房公的次子房二郎。
她今兒個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齊胸襦裙,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搭著房二郎的手,高聲笑著走向了長樂公主。
“阿姐今日生辰,小妹來晚了,莫怪莫怪!”
長樂公主瞧著她的動作,眼睛一亮,“高陽可是有孕在身?幾個月了。”
她說著,悄悄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駙馬爺孫沖。
孫沖已經年紀不小了,旁人在他這個時候,孩子都能進學了,可是他娶了長樂之後,並未納其他人,因此尚未有後。
孫沖拍了拍長樂的手,“你身子不好,莫要坐太久了,某給你拿個靠枕。若是累了,便歇著。”
這還是賀知春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孫沖。
他乃是國舅長子,在聖人心中也頗有地位,他長得濃眉大眼的,看上去並非是細膩之人,卻待長樂公主細致入微。
長樂公主笑了笑,“哪裡就有那麼嬌氣了,你快帶著弟兄們一道出去投壺射箭,憋在這屋子裡怕是都難受了。”
孫沖點了點頭,看著坐在長樂公主旁邊的賀知春,“如此就拜託天寶了。”
“姐夫請放心。”賀知春正想著事兒,被他這麼一說,打了岔子。
高陽等孫沖走了,便快速的坐了他原來的位置,笑道:“不足三月,我們家那個沒出息的,生怕我摔了,非要扶著,讓姐妹們看笑話了。”
不等旁人接話,又看向了賀知春,“這便是天寶吧,長得不像母親,也不像阿爹。”
“高陽這就看走眼了,阿爹親口所說,天寶性子肖父,聲音肖母。寫得一手好飛白,同阿爹那是一模一樣呢。”
長樂憂心賀知春張口就要懟高陽,趕忙插話擋了過去。
賀知春笑了笑,“高陽姐姐頭上這支荷葉簪可真是襯這五六月的景兒,怎麼沒有將那支綠蕊同心蓮花簪一道兒戴了呢。那簪子僅有一支,與這荷葉簪甚為相配,天寶想要,賀家二哥卻說這等珍寶該尋有緣人,沒想被高陽姐姐得了去。”
高陽公主一愣,“什麼綠蕊同心蓮花簪?”
賀知春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是姐姐得了去麼?那倒是我弄錯了。那綠蕊同心蓮花簪,乃是賀家在天山請來的雕刻大師新制的。尋常的蓮花簪,不是金制,便是羊脂白玉。”
“但這支簪子卻是不同,乃是上好的碧色的。咱們大慶成親之時,女子不是要著青綠麼?而且它的花蕊乍一看並無什麼特殊之處,可若是仔細看,會發現根根綠蕊都是同心結呢。”
“是以這簪子,是專門用來送給此生唯一摯愛的妻子。說起來,這簪子還有一個傳聞呢!”
賀知春說著,用餘光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蕭氏,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