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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包含著封存了十八年的痛楚,勾起了那段沉痛的回憶。赫玄烈張了張嘴,終究沒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何時知道的?”
十八年來,他一直以為她因為他沒能保護他們的孩子而恨他,沒想到,她竟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
“赫玄烈,你是不是覺得,進了這深宮的牢籠,我就真的成了你豢養的金絲雀,馴服而不知反抗?
當年,就在我得知孩子離世的那一刻,我就拖著疲累的身子下了床,費力拿起床頭掛著的寶劍逼問當時為我診脈的太醫,一切揭曉的時候,我真覺得可笑。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赫玄烈,你能有今日,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說罷,明妃仰天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竟沒察覺到有淚珠滑落臉頰,無聲的滴落在地。
赫玄烈看著眼前的女子,十八年啊,他終於又見到了她最初的模樣,記得當時初見,她就是這樣狂放不羈,恣意江湖,以女俠自處,好不瀟灑。
可進宮以來,從她搬到這個小院開始,她變得處變不驚,十八年的時間裡仿若一下變得沉默了許多,沒有之前的稜角,也沒有那恣意瀟灑的模樣,赫玄烈差點就要忘記曾經那個揚著下巴拿劍指著他紅衣女子了。
“當年之事,是朕負了你,今日之事,就當朕的償還吧。”
無力的留下這句話,赫玄烈長嘆一聲,抬步打算離開。可是明妃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十八年的痛苦用一句話來償還,實在單薄的讓人不屑。
所以,她勾唇一笑,懷著狠厲的眼光頗為得意的叫住了他:
“皇上求留步,臣妾還有些事情沒有說完呢。”
赫玄烈被她的陰陽怪氣的語調搞得心中不安,但還是停下了腳步,只不過沒有轉身,就那麼背對著她。
明妃也不介意,只是若無其事的說著世間最殘忍的話,即使看不到赫玄烈的表情,她也能知道他有此時此刻究竟有多麼痛苦。
“皇上有所不知,當年尹芷涵在尹府慘死,於一年之後意外重生,而她重生的身體,便是她的妹妹尹沐涵。換言之,尹沐涵交由漠北,無異於皇上親手殺了自己的親生骨肉!”
說完,她大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絲毫沒有對眼前的赫玄烈有半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