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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看出她的震驚,長嘆了一聲,道:
“朕殺她本是因為她殺了朕的女兒,可是自從赫君黎醒來之後,他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想要救尹沐涵。先前,朕有所耳聞,赫君黎深愛著尹芷涵,又怎麼會處處維護殺她的尹沐涵呢?朕幾經思索,實在難以理解。”
一番話道出了一個父親的無可奈何,尹芷涵就這樣看著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而痛苦不已,心中像被針紮一樣的痛,但是重生之事太過荒謬,再加上她現在的身份,實在不敢賭這一把。
尹芷涵只能深深的低下頭,一副俯首稱臣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只是不想讓墨淵看到她泛紅的眼眶。
“罷了,一切自有天命,此次叫你來,也是想要問問你嗓子怎麼樣了,上次給的藥應該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吧。”
墨淵收斂了自己神色的悲傷,生硬的轉了話題,也給了尹芷涵緩解情緒的時間。
實話實說的點了點頭,尹芷涵看向墨淵,只見對方又拿出了一個瓷瓶放到桌案上,道了句:
“拿著吧。”
尹芷涵有些受寵若驚,遲遲沒有去拿,只聽墨淵緩緩說道:
“雖然你做了手語,但作為將領,終究是要開口下達命令的,再說,讓朕總是猜測著跟你說話,也不甚方便。”
他說的在理,尹芷涵只能上前收好,只是心裡卻在疑惑,明明只是拿藥,又為什麼每次都要讓她進宮,直接派宮人送去不就好了。
正這樣想著,尹芷涵就聽到墨淵說:
“尹沐涵還沒有抓到,赫君黎定然會時不時來漠北打探她的訊息,你手下的精兵不少,記得時刻謹慎一些,一旦發現他的行蹤,立刻扣留。”
尹芷涵心頭咯噔一下,這也正是她所擔心的,沒想到墨淵竟會想到,她身形一愣,只能轉過身來,盡可能正常的點了點頭。
出了禦書房,尹芷涵徑直回了府,她需要一些時間好好地推斷一下赫君黎的目的和舉動,以防到時候事情發生的時候,措手不及。
而就在她離開之後,禦書房屏風後,國師又走了出來,看著墨淵擔憂的神色,面色凝重的說道:
“血珠的顏色忽明忽暗,恐怕不日後將有大事發生。”
墨淵心頭一緊,故作平靜的問道:
“什麼大事?”
國師捋了捋胡須,眼睛眯了起來,彷彿透過眼前的景象看到了未來的事情,洞察一切的眼神讓墨淵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不安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事關大王,以及夏國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