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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因為我畫了子軒的畫就覺得我和子軒之間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現在我也畫了皇上的畫,不知在皇後娘娘看來,要如何說呢?”
尹芷涵說罷就直直的看著皇後,臉上的笑容如冬日的陽光,明媚而溫暖,不過,她的話可就沒那麼笑容那樣溫暖了。
這樣直言不諱類似於質問的話語讓一旁侍奉的宮人措手不及,暗自在心裡吸了一口涼氣,不得不說王爺看上的女人還真是和他一樣,天不怕地不怕。
如果是之前,戚夙可能會因為這句話倍覺尷尬下不來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捏住了尹芷涵的把柄,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讓她佔了上風呢?
所以,聽到尹芷涵這樣說的時候,戚夙只覺得是天賜良機,於是她一反常態的拍手叫好:
“好好好,尹大小姐機智過人,伶牙俐齒讓人無法反駁,只是,不知道尹大小姐的另一件事情能不能瞞得住?”
聞言,尹芷涵臉色一變,一縷擔心湧上眉心,而後又趕忙掩飾,故作平靜,聲音卻已有了顫抖:
“皇後娘娘此話怎講,臣女愚昧,請娘娘示下。”
雖說著讓她明示,可眼神中卻又是那麼恐懼,戚夙一聲嗤笑,滿是嘲諷,還以為真是個厲害的角色,沒想到,竟也不過如此,黎王的眼光還真是一言難盡吶。
“既然如此,那就請上來吧。”
戚夙沒有明說,而是直接做了,她相信,與其讓大家聽了再看,不如直接看結果,也免得到時候落人口舌。
不消一會兒,一位太醫就進了大殿,直直的走向了尹芷涵,這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一跳。
那一刻,赫君黎明顯的察覺到尹芷涵的小身板都繃得緊緊地,眼神頗為憤怒地瞟著堂上氣定神閑喝茶的戚夙。
“還請大小姐將手腕露出來,臣為您把脈。”
能夠讓太醫為自己把脈,這是天賜的恩寵,可是現在尹芷涵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尤其是在看到戚夙勝券在握的樣子時。
而更加令她生氣的是,因為這一舉動,所有人的眼睛都定格在了她的身上,尹芷涵連躲都躲不掉。
再猶豫下去無疑是不打自招,尹芷涵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將手遞了出去,而就在那一刻,沒有人看到她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眼中閃過的一絲精光。
太醫撫上尹芷涵的脈搏,眼睛不自覺的瞪了起來,為什麼和皇後娘娘交所說的不一樣,難道是他的醫術退步了,還是說皇後娘娘故意坑他?
更要命的是,皇後娘娘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左右為難的樣子,依然胸有成竹的品著茶,似乎在等著他說出那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而且,赫君黎一直都緊緊的盯著她,好像在用眼神警告,如果他敢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可能就要直接命喪當場了。
太醫覺得自己簡直倒了一百八十輩子的大黴了,為什麼偏偏陷入這樣的兩難境地,兩邊都不能得罪,可是交代的事情又不能不做,連脈都把了,難道說是把著玩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