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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侍衛搜查出來的東西,戚夙只覺得心頭一緊,猛地看向赫君黎,果真迎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眸,不過,那眼神中還包裹著一絲警告。
“證據在此,皇後還有什麼好說的?”
“本宮並不知道這是何物,也不知道黎王想要本宮說些什麼。”
戚夙強行讓自己保持鎮靜,腦筋卻轉得飛快,赫君黎半夜來抓人,定是出了什麼大事,而且還能在她的房間裡找到東西,想來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現在東西是在她的宮殿中找到的,無論她說什麼都逃脫不了幹系,唯一該怪的就是她掉以輕心,忘記了眼前的少年本就是一匹猛虎,不過是沒到發威的時候。
很快,赫玄烈來到了這裡,滿臉凝重,看得出來心情並不好。
赫君黎不急不換的上前行禮,道:
“父皇,尹芷涵牢中中毒,兒臣在皇後處找到了解藥,還請父皇定奪。”
“先救人。”
“是。”
赫君黎擺了擺手,屬下就拿著藥瓶去了天牢,沒一會兒就又回來了,道:
“啟稟皇上,尹芷涵已無大礙。”
赫玄烈眼神一淩,直直的射向了戚夙,好似冰霜寒箭,讓後者不禁身形一哆嗦。只聽赫玄烈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中響起:
“不知皇後還有何話要說!”
戚夙心頭大驚,趕忙下跪,言辭懇切: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冤枉?尹芷涵入了獄沒多久就中了毒,而解藥就在皇後的寢宮裡,如此尚要喊冤,皇後娘娘還真是冥頑不靈!”
聽著赫君黎的話,戚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轉而看向赫玄烈,急切道:
“皇上明鑒,她已經入了牢房,臣妾又何須多此一舉,惹人懷疑,而且就算如此,又為何將解藥放在自己的寢殿裡,豈非愚昧?”
“你當然不會是在她入獄之後才下的毒,否則她也不會謠傳本王之事。”
“王爺這是何意?”
“尹芷涵謠傳本王是龍陽,辱了皇家名聲,她定然不會有好結果。可是她一個閨閣女子,為何要做這等事情,唯一的原因,就是她不得已而為之。
昨日本王去了尹府,發現尹夫人和尹大人都身中劇毒,而且尹芷涵供認不諱,完全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應該是因為她知道如果她為自己平反,受到的就是更加嚴重的懲罰吧。”
“王爺真是好本事,可是,本宮根本就不認識她,為何非要選她去做這件事情,最後還將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問得好,先前平陽因為謠言與我退婚,此事皇後娘娘定然知道,如此一查,自然能查到尹芷涵的身上。將謠言之事安排到第一個說這話的人身上,豈不是萬無一失?”
“黎王殿下有備而來,就算本宮再能言善辯,怕也說不過王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