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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終於玩累了,兩個人才坐在草地上安安靜靜的待會兒。
誰也說話。
坐了一陣,白驚蟄似乎有些疲憊,默默抬手放在長孫蘭夜屈起的膝蓋上,而後偏頭枕在自己的臂彎。
長孫蘭夜低頭,伸手將散落在她臉頰上的一縷發絲輕輕勾起,別到耳後。
他指尖微涼,若有似無的在臉頰上滑過,帶起一陣癢,白驚蟄不由縮了縮脖子,卻在他抽手的時候握住他的手拽到自己面前,牽著。
長孫蘭夜淺笑,輕輕分開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扣住的一瞬間,白驚蟄心尖微顫。
她的不捨,她的煩憂,他都懂。
“留在帝都……會有事嗎?”白驚蟄忍不住開口。
他的指腹在她的手上摩挲著,“可能會有危險,但我跟你保證,不會有事,我會好好的回永州見你。”說話的時候,他靠近了些,連帶著那淡淡的幽蘭香也濃了一分。
“嗯。”白驚蟄輕輕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除了一個“嗯”什麼都沒再多說。
畢竟那些從一出生就註定要背負的東西,不是她三言兩語就可以推卸的。
他是,她是,還有……元朗,也是。
在他膝上趴了一會兒,白驚蟄覺得手有些麻,坐了起來,雙手往身後一撐,手卻被手上的鐲子硌了下,收回手,坐好,將鐲子取下來,拿出剛才蕭夫人送的那支發釵,用手帕包好一起放在懷裡。
看著她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把鐲子和發釵放在一起,再認認真真地包好,長孫蘭夜只覺得心裡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
“為什麼取下來了?”
白驚蟄抬頭,答得認真,“護身符,自然是要好好收著的。”
昨天他趁她不注意給她戴上的時候,說這是護身符,當時她只以為是個普普通通的鐲子,結果今天早上吟冬問,蕭夫人也問,她又不傻,這肯定是極貴重的東西,還是收起來的好。
“可是,這樣就不公平了。”
“什麼?”
長孫蘭夜抬手,露出手腕上的一條紅繩,“我一直都戴著。”
白驚蟄突然臉紅,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半天就想到一句,“這個不會壞啊,鐲子我要摔壞了怎麼辦?”
她還委屈呢,明明知道她天天舞刀弄槍的,還給她送玉鐲子。
“那換一個。”
“嗯?”白驚蟄還沒來得及問,他突然傾身握住自己的腳腕。
她還沒穿鞋,白驚蟄下意識掙紮,想往後逃,卻怎麼也逃不開,腳反而拽到他身旁,他的另一隻手撐在她身側,於是她便陷在他的身影之下。
“會有點疼。”他忽然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