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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小雨,早上天都灰濛濛的,街上冷冷清清,只有幾個買早點的小攤上冒著騰騰熱氣。
白驚蟄懶洋洋地趴在車窗邊,像是看著外面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看。
“越捨不得就越捨不得。”身後付雲桑語調冷冷道。
她跟付雲桑同乘一輛馬車,畢竟都是姑娘,會方便點。
聽懂她的話,不過就是說她越是陷在這個捨不得的情緒之中就會讓自己越是捨不得。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她想捨得就能捨得啊,白驚蟄將枕在左胳膊的頭換到枕在右胳膊上,只幽幽嘆氣,沒接話。
等出了城門,四下更顯冷清,白驚蟄便坐回去,找了床被子蒙頭蓋上,跟坐在旁邊的付雲桑道:“我睡會兒,昨晚睡得太晚了。”
昨天晚上,蓉姨拉著她叮囑了好久,過了子時才睡,今天早上天沒亮又被叫起來。
就這樣,一行人在這個煙雨濛濛的清晨離開了永州城,前往千裡之外帝都。
走了大半個月,終於到了容州。過了容州便是帝都。
容州毗鄰帝都,繁榮自是不必說的。
進城之後,為了不要太過張揚,再加上街上人來人往,為了方便通行,白驚蟄、付雲桑、長孫蘭夜和元朗就坐在了一輛馬車上。
一連問了好幾家客棧,不是住滿了,就是不夠他們住。
“要是在容州開個客棧,說不定能大賺一筆。”白驚蟄興致勃勃道。
“我們是和進京賀壽的,還有湊熱鬧的人碰到上了,所以客棧房間才這麼緊俏。如果真在這兒開客棧,還不如在永州。”付雲桑毫不客氣地潑冷水。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白驚蟄直接頂了回去。
“你……”付雲桑氣結。
“我什麼?”
說不過她,付雲桑輕哼一聲,別過頭去。
難得贏一回的人在旁邊得意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這一路過來,兩個人常是說活不過三句就開始鬥嘴,其他人已經習以為常。
在城裡好一通折騰,才終於找到一家客棧可以住下。
店小二領他們到各自房間。
“兩位姑娘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