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霓閉上了嘴巴。
這裡的廁所是老式廁所,沒有燈,黑乎乎的,手電筒照過連門口都一片蠕動,還臭氣熏天,讓陳心霓差點把之前吃的飯給吐出來。
“還有別的廁所嗎?”陳心霓也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可是此時,她虛著還泛惡心實在不想進去。
“就這一個,好吧,為了讓媳婦兒上廁所哥清理下”段冶感覺陳心霓身體一緊還撇頭不看知道她被惡心到了,手電筒照了下找到一個掃把讓陳心霓拿著手電,他掃了一圈兒,還進到廁所了掃了一圈兒。
“你先進去解決問題,我給你照著”段冶弄完扔了掃把說道。
“你怎麼照?”陳心霓下地問道。
“在外面給你舉著,你去吧,這裡不分男女,我得在門口看著”段冶說道
段冶個頭高將手電舉過牆給陳心霓照著,怕那些掃走的東西又爬來,陳心霓也不多說了,趕緊進去解決了問題。
“追來了追來了,快快”出了廁所陳心霓被段冶一把給抱起來,聽到他神經兮兮的說著。
“神經病”陳心霓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也覺得,下面我要做什麼,你擔待點,畢竟我有病嘛,比你還嚴重”段冶說道。
“……”陳心霓閉口不言。
上了個廁所後舒服了些,段冶給陳心霓端了熱水來,讓她簡單的洗漱了,段冶出去洗漱回來看到陳心霓裹了被子斜躺下佔滿了整張床樂了。
“你什麼意思?讓我趴你身上睡?我太重了,怕把你壓扁…既然你不怕,我就…”段冶兩手扶在床欄上撐著上身逼近陳心霓說著。
“別,段冶,這兒還有個被子,你打個地鋪,好嗎?我承認,我怕你,你要硬擠下來,我今兒晚上就別想睡了,你看我都成這樣了,別濺你一身姨媽血…”陳心霓忙用手抵住段冶,他幽深的眼這麼近距離看著她,讓她有些壓迫感,而且他沒穿上衣,光裸的胸,硬幫幫,又有著特別的質感和彈性,在昏暗的燈光下,顏色是蜜色的,看上去塊壘分明,紋理很漂亮,讓陳心霓看的心莫名的亂跳。
“睡地上?可以,你得補償補償我…”段冶說著就著懸空在陳心霓上方的姿勢吻住了她的唇,舌頭掃蕩過去,將她口中的津液都吸了過去,有了上次的教訓,在陳心霓要咬時避開了,強力撬開她的牙齒將她的舌頭也捲了出來糾纏在一起。
吻了好一會兒,段冶離開了陳心霓的唇,呼吸變得紊亂,原本就幽深的黑眸變得亮了幾個度,嘴角勾起目不轉睛的看著被他親的兩頰泛紅,眼睛蒙上一層水霧,紅潤的唇微張著喘息不停的陳心霓。
“段冶,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親!”陳心霓被段冶親的心跳如鼓,呼吸紊亂,這邊平複了呼吸就氣憤道。
“我要爆炸了,真想現在就把你給辦了!”段冶似乎沒聽到陳心霓的話看著她身體往下蹭了下用低啞的聲音說道。
“啊,段冶…”陳心霓被小小段冶戳了下跟被蜜蜂蜇了一樣抓狂起來,她感覺要不是她有情況,這家夥真的會來真的,大姨媽現在是她的護身鎧甲…
“別怕別怕,好了,你自己睡吧,我又不能把你怎麼樣,這點剋制力還是有的…”段冶安撫了下陳心霓說道。
“段冶,你再這樣流氓,我不跟你走了!”陳心霓拉下臉來說道。
“小妞兒,大爺都這麼伺候你了,你讓大爺親個嘴兒,就委屈了不成?好好好,我們不那麼粘糊了,我們相敬如賓…”段冶帶著調笑的語調說著摸著陳心霓的臉,看陳心霓炸毛了放低聲音哄小孩一樣說道。
“我說的是正經的,你別再這樣欺負我了,好嗎?”陳心霓有些無力的說道。
“我沒有欺負你,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已經很剋制了,你看看,都這樣了…親自己媳婦兒,不是很正常嗎?”段冶嘴上說著,下邊又蹭了幾下。
“……我早就說了,我不是你的什麼人,別再說那樣的話了”陳心霓看著段冶說道,她冒然的跟著這家夥來,真的錯了嗎?跟著他不會吃別人的虧,吃的都是他的…
“我都對你這樣了,是塊石頭也快捂熱了吧?我是沒那姓沈的有文化,有品位,可我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我是真的把你當要過一輩子的媳婦兒的…我以為你跟我走就是承認是我媳婦兒了,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段冶看著陳心霓站了起來低下頭用低沉的說道。
“……”陳心霓聽著段冶罕見的低落語氣,有種畫風不太對的感覺,還有種這家夥在裝的感覺!
不過段冶說的也有些道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是真的跟人跑了,現在矯情什麼的,好像的確有些不厚道…
貌似被段冶洗腦了,陳心霓揉了揉臉看了下段冶,想說點什麼,突然注意到段身上有好幾道傷疤,其中腰側有一個最長,四五厘米的疤痕,有些凸出,顏色和周圍膚色不太一樣,他腰側的邊垂下的手,腕上有一個紅繩結,尾端是一個小巧的平安結,這不禁皺起眉頭,她之前在二月十九時和奶奶一起在神棚裡買了紅繩來,其中給段軒也買了一根,就是這樣編,打了平安結的,本來要送給段軒的,後來丟了,就是被那個肇事者王趔巴帶走那次,掉了再也沒找到…